吊死鬼泪花花在眼眶里打转,呜咽哭泣道:“想你帮我,所以你要的我都会给你。”
“别,你赶紧穿好衣服,有话好说。”
吊死鬼见我没有对她动心,也不知道是感动,还是真的伤心,那眼泪流出眼眶,竟然是血色的。瞬间,她在我心目中的好印象毁于一旦。
由此让我明白,鬼始终还是鬼,无论她怎么变化,最后还是得归原于鬼的样子。
我怕女人哭,更怕女鬼在我面前哭。那呜呜咽咽鬼声鬼气的哭声搞得我是,心乱如麻,六神无主,最后站定在她面前,迫不得已,还是无条件的承诺帮她才算完事。
当女鬼恢复常态,郑重其事告诉我她的名字时,惊得我差点背过气去。
她就是阮湘怡!
就是JK给我讲的那个故事,阮湘怡富二代,叛逆的青春,让她一错再错错上加错,最后走上不归路。对方是人,我也是人,不能武功,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鬼医,难不成让我去给欺负她的痞子看病。这个绝对不行,想我对医学是一知半解,做了鬼医还经常遭到鬼病人的投诉。
老大,也就是帽兜先生还警告我,如果在地府州立医院上班期间,被7个鬼病人投诉,我就得卷铺盖走人,一分钱工资没有,还得让家里给烧大量的纸钱冥币来赔偿病人的精神损失费。
阮湘怡见我沉默不语,以为我在乎她是否给酬劳的事,就急忙补充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忙活的,我会给你一笔钱作为报酬。”
我摇摇头,表明不是因为酬劳的问题,而是我应该怎么做才好。
“我看了,他们在我死后,去庙子里求了护身符,只要你想法除去他们身上的护身符,我就有办法对付他们。”听阮湘怡这个办法是很不错,可是我对他们根本就不认识,还有,又怎么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靠近,从而去除掉他们身上的护身符!
阮湘怡又说道:“你不是有俩哥们吗,喊上他们准成。”
我听她提到寸跟老顽童,急了,先声明道:“你搞我就够了,不许打他们俩的注意,否则我跟你没完,对你不客气。”
阮湘怡见我动怒,就跟孩子似的,嘴一撇,手就开始揉眼睛,我怕她真揉出血红色的眼泪来,急阻止道:“好,好,我喊上他们俩行了吧!”
阮湘怡听我这么一说,又破涕为笑道:“嗯嗯,你爸爸回来了,赶紧收拾一下我得走了。”话音还在空间回荡,她人已经不见,听她提到老爸,我的心一紧张,糟糕,偷偷儿的拿了红酒来喝,得想办法填补上去才是。
我看了看空酒瓶。急中生智,把一瓶好的红酒混淆一些其他度数比较淡的酒,然后再加入一部分白开水,一起混淆在一起,分别装进酒瓶子里。
然后把红酒瓶盖用胶水粘牢,把它们并列摆放在老爸不易察觉的位置,这才安稳了些,急急忙忙跑进卧室躺上床,假装熟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