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从黄雄之被扫楼道的清洁工阿姨发现报警到现在紧紧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却已经弄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了,上午九点半就已经有媒体报道出这一惊世骇俗的学院事件。
一个名为《教育关注点》的报纸率先对这件事情作出了报道,这篇评论是一个叫做黄翠的记者所写,标题为《为‘行为艺术’而自虐》副标题是‘何为艺术’。
这篇报道一出,引起了教育界的广泛关注,短短的一个小时的时间这篇文章已经被各大网站转载,被多家报社引用,周民想遮盖住的事情始终还是没能阻止其发展,周民为此不得不从在绍兴举办的‘教育研讨会’中抽身回校。
《教育关注点》的报道在无形之中帮助了楚飞这个犯罪嫌疑人,那篇报道把方口浪尖指向‘行为艺术’本身,也就是说把‘黄雄之事件’说成自虐,而非人为。
楚飞围着这个四层的教学楼转了几圈,实在是无从下手调查,扯过几个学生问一问,又跑了几个医院,都没有寻觅到目标,又举目无亲的,楚飞突然有种孤零零的感觉,在杭州称得上认识的也只有一个人了,那就是‘宾馆兼职少女’程雪兰了。
十一点半学生下课的时间,楚飞再次回到回校试图寻找程雪兰,直到这个时候楚飞才意识到昨晚上应该留下她一个联系方式,这么寻找有点大海里捞针,只知道程雪兰是油画班的学生,所以他只能只无头苍蝇一般在这四层教学楼里乱窜。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与邢蕾蕾简单的禀报了今天的工作之后,他赶忙的回去照顾一大一小的美女了,又是一个缠绵的夜晚,两人直到精疲力尽动弹不了的那一刻才歇下来。
之后邢蕾蕾给了楚飞两天的假,似乎是在故意让楚飞多陪陪那个千里寻夫的沈墨墨一样,这两天‘一家三口’在西湖周边游玩欢笑,尝尽了幸福的美好,白天带着小楚楚游玩,晚上哄着小楚楚熟睡之后,两人就开始如胶似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是两天是楚飞最幸福的时刻,没有任何的烦恼,如果天天如此真的是仿若神仙了。
也就是在楚飞假期的最后一天晚上,当楚飞和沈墨墨气喘吁吁‘奋斗’的时候,在西湖大道中段的民生医院三楼住院部之中,一个长相很平凡的女子静静的坐在一个全身裹着绷带的伤病者身旁。
这个缠头部四肢都缠着绷带的伤人并非是别人,就是企图强奸邢蕾蕾未遂而被楚飞打成胎唇样的黄雄之,而坐在他的身旁的就是程雪兰,那个用身体积攒积蓄的女孩。
“黄主任,感觉好点了么?”程雪兰眯着眼睛,那种风情女子应有的魅惑她已经被她提现的凌厉尽致,对于黄雄之这种下身支配大脑行为的‘艺术家’来说是很有效果的。
程雪兰能淡定的坐在这里搔首弄姿还是值得庆幸的,因为黄雄之在被打之时根本没有看注意到程雪兰也在现成,楚飞的出现意外的突然,出手又如此的迅速,黄雄之根本没有反应的机会,狂气他一只处于被打的状态,根本没有心思再去观察周围还有谁。
“兰兰啊,还是你心地善良,那么多的学生你是第一个来看我的。”黄雄之感激看着程雪兰。
“老师,这是我应该做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程雪兰向着黄雄之的身体靠了靠,一双纤纤细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绑着绷带的胳膊。
“呵呵,意外,意外,并无大碍,我现在已经好多了,都能活动了,你看!”说着黄雄之轻轻的晃动了一下自己的右腿,表示他还能活活动。
“老师,知道此刻我才感觉到您对艺术的伟大与执着,您为了艺术作品而不惜把自己搞成这样,我真的感动了,作为您的学生,我应该做些什么,您的‘人性本源’系列作品,我想加入了。”程雪兰一脸的虔诚与坚定,她的虔诚是对于行为艺术,她的坚定是来源于她要解开衣衫显露身体了。
黄雄之看到程雪兰这幅摸样心中已经忘却了身上的伤痕,有点晚只是感激和激动,在他看来,程雪兰在他这一届学生之中是最冰纯的,也是他目标中唯一没有脱衣成功的女学生,今天她却中东送上门来,这简直是天上掉下个光溜溜的林妹妹啊!
“兰兰啊!你能悟到这种艺术境界是老师感觉到欣慰的。”黄雄之有些艰难的挪动了一下身体,似乎在表示着这点小伤根本阻挡不了他的艺术行为。
“我带相机了,要不咱们现在开始吧。”说着程雪兰缓缓的走到目前轻轻的将房门反锁,这间病房瞬间的成为了两人的隐秘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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