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镜对着覃铃做了个鬼脸,吐着舌头道:“谁稀罕听你们女人的悄悄话呢,哼!”
昆仑镜走后,覃铃敲了敲门:“开门啦,镜子被我忽悠走了。”
甄宓打开了门,看了看覃铃的背后,有些疑惑又有些若有所失的问道:“他真的走了?”
“是啊,”覃铃嘻嘻一笑,拉着甄宓的手往屋里走:“怎么,又舍不得人家了?”
“哪有···”甄宓笑了笑,走向橱柜问道:“对了,你喝点什么?”
“随便吧,”覃铃看了看桌上的东西,惊声道:“哎哟!兰蔻的香水耶,镜子可真舍得花钱!”
“反正花的又不是他自己的钱。”甄宓一边取着小吃和饮料,一边嘟囔道。
“是吗?”覃铃把手里的香水放下:“你们闹别扭了?”
“哪有···”
“是吗?”覃铃来到甄宓身边,看着甄宓问道:“你确定?”
“真的啦···”甄宓把视线看向另一边,不愿意与覃铃对视。
覃铃嫣然一笑,缓缓说道:“据米国fbi那啥邦调查局研究表明,一个人在说谎的时候,如果处于弱势的一方,她必然不会与被撒谎人对视···”
然后,覃铃又缓缓道:“据米国cia中那个什么局的研究表明,一个人在想其他事情的时候,往往会忽视掉眼前手里做的事情,你看···水都溢了,喂,真的溢出了诶!”
“好吧,”甄宓手一抖,然后回过头来,有些无奈的看向覃铃:“说实话,我实在是受不了那个脑袋如木头一般的家伙了。”
“你是说镜子?”覃铃微微一笑。
甄宓点了点头,倒抽了一口气道:“那你觉得还能有谁?”
“别看他一天到晚都那么聪明,我跟你说啊,”甄宓接着说道:“他在感情方面就是一个白痴,大大的白痴!”
“哦?是吗?”覃铃笑了起来:“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些事儿来。”
“什么事儿?跟他有关?”
“是啊,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明了,根本不用费口舌,”覃铃点点头,然后缓缓说道:“这个事儿,还要从当年镜子那家伙从娘胎里出来开始。”
“从娘胎?!”甄宓一愣。
“你似乎可以这么理解,”覃铃耸了耸肩,道:“当年天地混沌,昆仑山上有一团灵气,率先划出两股,一股化为盘古手中的巨斧劈开混沌,而另一股则是鸿钧老头,由此先河一开,那团灵气先后化作剑钟塔壶琴鼎镜印石,于是便有了十神器,而镜子自打一生下来,便有了观世之瞳,而这个观世之瞳嘛···”
“你怎么不说了?”甄宓听得好奇,这些故事可不是一般人能说出来的,当下赶忙问道。
“拜托,让我喝口水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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