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色狠厉的看着他,“华云森,最没有资格质问我的人就是你!她在首尔过了八年小狗都不如的生活,你和你亲爱的爸爸妈妈在干什么?”
“你胡说什么?你给我住口!”
华云森怒声喊道,就要冲过去。
舞璃沫紧紧抱住他,哭着喊道,“哥,你别这样。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我们又能在一起了,这样就好了。我很知足,求求你们不要这样。”
南笙冷冷的笑道,“怎么,我说中了你的心事了是吗?你受不了是吗?哦,原来你也会心痛,我以为,这八年你根本就忘了她了,我以为你们早就忘了她了,不然,为什么不去找她?为什么任由她在那里被人欺负,艰苦的过了这么多年?”
男人后来几乎是狂吼着说出的,他将一直憋在心里面的怒气和不满全部撒了出来。
在得知了舞璃沫在韩国的艰难生活之后,他的心里就一直在责怪。
责怪他自己,他甚至永远不能原谅他自己。
但是,他也不能原谅华家的人。
“我没有忘,我从来就没有忘记过团团,我们从来没忘记过她。”
华云森大声说道。
“还说没忘记,如果这次不是她自己跑回来,你们会去找她吗?这八年你们哪怕有一次想起了她。”
南笙竖起手指,“哪怕就一次,她也不必独自忍受这么多的痛苦,华云森,你不要在口口声声的说那些道貌岸然的话了。团团也许会信,但是我不会信。”
南笙字字句句都说中了华云森心中最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