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柏一颔首,认真道:“当然,要不然我怎么会知道你的名字呢?”
陈静默为对方的解释也点了点头,有些赧然地呢喃道:“他说他不记得我,原来是在跟我开玩笑。”
声音虽然小,却还是让严柏听得一清二楚。
“说起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承承,就是阿圣的小外甥。”严柏故意亲切地称呼对方的名字,让陈静默放松警惕。
陈静默因为酒精和药物的作用下,大脑已经开始越来越不清醒,只能凭借着对方说的几个名字来判断这个人是不是善意的。
听见顾承的名字,她又点了一下头,交代道:“我知道,顾承,是我的学生。”
“原来你就是承承说的陈老师啊。”严柏佯装自己没认出人来的懊恼,说道,“真是失礼,承承和阿圣经常在我提起,说陈老师特别好,你看,我竟然没认出来。”
陈静默越听越欣喜,越过桌面,一把握住了对面男人的手:“真的么,他们真的这么说我么?那,那为什么他还说,他不爱我呢?”
严柏抽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陈静默的手背,不答反问道:“陈小姐,我看你好像有些醉了,要不然我先送你到阿圣那里去?”
听到这儿,陈静默却摇了摇头,神情很落寞。
“怎么了?是不是和阿圣吵架了?”严柏关心地问。
陈静默轻声道:“他出车祸了在医院,他还把我赶出了病房,不让我去看他。”
顾传圣出了车祸?!
“那阿圣严重么?你看,我这太忙,都还没来得及去看他。”严柏继续套话。
陈静默点点头又摇头,已经不太能听清严柏说了些什么,也有点昏昏欲睡。
严柏见状,知道也再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价值,起身便要走,任其自生自灭。
刚迈了两步,他顿住,又倒了回去,扶起意识模糊的陈静默,轻声问道:“陈小姐,你已经喝醉了,我先送你到酒店,然后找顾传圣来陪你,好吗?”
陈静默隐隐约约听见酒店又听见顾传圣,迟疑着点了点头,倒在严柏的身上。
严柏招招手,让一个保安过来,然后将陈静默交给对方,又从怀里拿了一张卡递给他,吩咐道:“把人先送到对面的酒店,我随后就来。”
保安接过人和卡,也没吭声,半抱着陈静默出了酒吧。
“严兄,你这,那真是顾传圣的女人?”刚才那个男人走过来询问。
“是不是很快就能知道了。”严柏浅笑。
男人点了点头,虽然到嘴的女人又飞了,但要真是顾传圣的女人,那么他们这些人还是少惹为妙,要不是,那就当做个顺水人情,送给严柏了。
“我先走了,你们自己慢慢玩。”严柏挥挥手,也出了酒吧。
保安把人送到房间后在酒店大厅里等着严柏,把卡交还了才离开。
酒吧是严柏投资开的,于是他在对面的酒店长期包了一间套房。
陈静默已经晕过去,躺在床上人事不知。
严柏随意瞥了对方一眼,进了卫生间洗漱。
过了片刻,他裹着浴巾出来,站在床边盯着陈静默看了一会儿,然后动手脱去了她的衣服,直至对方一丝|不挂。
而此时的陈静默,依然毫无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