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摸了摸耳朵,“不关我什么事,只是外面的世界丰富多彩,你们心甘情愿一辈子被困在这与世隔绝的绝尘谷里?”
秋月道:“对啊对啊,我们乐意,我们就乐意留在绝尘谷里,远离世间那些阴险歹毒之人!怎么?不行吗?”
苏沫连连摇头,“行!当然行!”
春花道:“别跟她废话,我看啊,她就是想套咱们的话。”
秋月眼睛一蹬,“算了算了,反正你也活不过今晚。”
苏沫暗暗捏了一把冷汗,原本想从春花秋月嘴里套出点什么,但她们二人的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之心,愣是没有问出点有用的消息。
苏沫又叹了叹,“罢了罢了,事到如今,不认命都不行!”
苏沫嘴上虽这么说着,但一直在注意春花秋月的举动和脸上的表情。
下午,夕阳西下,虽是深秋的天气,但绝尘谷里温暖如春,当夕阳西斜,春花捧着媳喜服走了进来,苏沫双手一伸,任由她们摆布。
这套喜服设计及其复杂,高贵华丽,裙摆曳地足足有五米长,红色的轻纱以银丝绣上展翅高飞的火凤凰,颇有种浴火重生的感觉。
盘发,描眉,施脂粉,足足花了一个时辰,春花秋月才把头发盘发,突然传来打呼噜的声音,苏沫头一垂,猛地惊醒。
春花低笑,“生死关头也能睡着,你可真不是一般的女人。”
秋月附和一笑,“这叫今朝能睡且先睡!”
苏沫猛地一抬头,尴尬一笑,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有说不出的疲倦。
她微微侧过头,一旁旃檀香缭绕,小说里总有很多情节,被迷香迷昏之类的。于是苏沫要求把香炉搬出去,春花道:“每位夫人举行大婚前梳妆打扮时都会以此香熏染。”
苏沫不解,“为何?此香有何特别之处?”
秋月道:“因为宫主喜欢此香的味道。”
苏沫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手拿起妆奁内的一支银钗,这支银钗是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开得妖艳而美丽。
此时她身上没有任何防身的东西,留一支银钗没准派得上用场。
秋月有些惊讶,“你也喜欢这支银钗?”
苏沫点点头。
春花笑道:“每一位夫人都选了这支银钗,看来你们还真是有缘。”
听春花秋月这么一说,苏沫立马放下了手中的银钗,而春花则拿起银钗插入苏沫的发髻里。
秋月道:“每一位夫人都配过此钗,但你却是最美的一位。”
苏沫听得心里发慌,秋月又道:“你不必害怕,宫主可是这世间最美的男人,能嫁给他可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苏沫忐忑不安望着镜子里的容颜,浓妆艳抹,有些不像她,但镜子里这个绝色脱尘的女子的的确确是她。
夜,疏忽而至。
苏沫开始变得怵惕不宁。
她不能等死,但她被春花秋月监视着,什么也不能做。
她对自己的跆拳道对付春花秋月,信心不大,况且这么一闹惹来更多人更难脱身。几番思忖之后苏沫决定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
春花为苏沫理了理裙摆,连连赞道:“真美!以前给其他夫人梳妆的时候为何没有这么觉得这么美过?”
秋月道:“每年都是不同的夫人,自然不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