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小暄暄,和砚哥合照一张,这哪时候没钱了,估计这都可以换不少钱,现在那些孩子不就迷这些吗,木子,愣着干什么,拍啊,咳什么咳。”
沈砚,云祐最铁的兄弟,真正意义上的狐朋狗友,也是云祐这帮兄弟里除了云祐以外唯一能够对覃子暄如此没大没小的人,不过,今天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
“咳咳咳……咳咳……”木子只觉得手中的手机有千斤重,看老大那副像是谁欠了他几千万的样子,他已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提醒这位大爷了,可惜,似乎没有任何作用啊。
“木子,你……”沈砚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搭在了覃子暄的肩膀上,而他的脚也没闲着,一脚就踹在了木子的腿上。
无辜的木子看着沈砚身后站起来的云祐,忍着疼痛,乖乖地站在了一边,哼,好心提醒还不得好报了还,活该。
“砚少,今天心情不错啊。”
“呵呵,祐,一般一般,来,你来。”说着沈砚自觉放下了自己的手,然后快速地将云祐的手放在了自己原来放的位置,他怎么就忘记了这位少爷恐怖的占有欲呢,自作孽不可活啊。
求救的目光一下子就放在了覃子暄的身上,可惜,覃子暄一点面子都没有给他。
“祐,砚是不是眼睛不舒服啊,总是眨个不停,看着好晕。”
“小暄暄,暄姐,小的错了,你给小的留条活路吧,拜托您老,您如果口渴了,我马上让服务员把这里最贵的饮料给你端上来,您老就好好歇着吧,尊口也别开了。”
沈砚真的是连跪下的心思都有了,他怎么就招惹上了这样一只小恶魔呢。
“沈砚,你想怎么死?”
“我……”沈砚最后看了一眼看好戏的三人,刚准备说他想选择最直接的死法的时候,包间门却在这个时候打开了。
听到这个声音,沈砚仿佛听到了新世纪的福音,不管是谁,让他成功地逃过了一劫,那就是他的恩人,他一定要重谢,可是,当他笑意盈盈地转身,看着开门进来的人的长相时,他当即就给了自己一嘴巴子,不为别的,因为他知道,这个誓言他兑现不了。
“砚哥,你这是干什么,痛不痛啊?”只见进来的两个女人之中的一个快步走到了沈砚跟前,眼看着手就要抚摸到沈砚的脸了,结果却被沈砚毫不犹豫地打开了。
“哎呦喂,砚,好歹别人叫你一声哥呢,怜香惜玉一点啊。”明明是一句无伤大雅的调侃,可是在此时此地,特别是这说话的人竟然是覃子暄,那意味可就大大不同了。
“暄姐,我还叫你一声姐呢,你咋么就不对我好点……我说笑的,祐,真的。”好吧,又碰到了老虎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