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可怜谈不上,对安黎,她从未抱有好感,即使她现在落魄至此,她也不会改变初衷。
那是为什么呢,是想通过安黎的口询问出一个答案吧,在她心中那般干净的覃尔斯,为什么会成为安黎口中伪装那么久,就是为了给她报个仇的人。
她不认为自己对覃尔斯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而且,覃尔斯与她虽然有着一层甥舅关系,但毕竟没有血缘。
“谢谢你,那我等你的消息。”
安黎终于舍得放开拉着覃子暄衣袖的手,只是目光中还是带着怀疑。
“没事了?那我可以走了?”
“你难道不想知道在‘梦之彼方’中对你下黑手的人,不是我……”
“我知道。”
“你……”
既然都知道,为什么还要跟那个女人走得那么近,为什么当初要把所有的罪责加在她的身上,可是现在来责问,似乎都没有意义了。
“安黎,这就是为什么我无法原谅你的原因。因为你向来喜欢把所有的过错推给别人,搞得好像所有人都对不起你似的,这件事情,我不认为我当初的态度有错,即使到了今天也是如此,你要为你做的事情负责。”
说完,覃子暄便离开了咖啡厅。
剩下的,她希望安黎自己能够明白。
“怎么了?刚刚就去了一下洗手间,回来就不见你的人了,有咖啡味,你竟然一个人去喝咖啡了,覃子暄,你……”
多么委屈啊,她天天都待在医院里陪奶奶,结果暄暄竟然出去独自潇洒,都不带她。
“和安黎,她请的,怎么,你也想去喝一杯,她应该还没有走远,你走快点还是可以赶上的。”
“安黎!她怎么会来找你,不是一直都对我们很不屑吗,不过就她现在这种情况,也没资格再那么嚣张了吧,还清纯玉女,就照片中的那个风骚样,就跟几辈子没碰着男人似的,覃家舅舅哪点不好,那个女人也太没眼力劲了,还好被记者扒出来了,这种女的啊,就该被千夫所指……”
乔笙还在说,但覃子暄已经没有了听下去的心思,不雅照,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覃尔斯这招倒是用得不错,只是,未免太不近人情了些。
“乔小笙,你慢慢说,我先撤了。”
“喂,我……”
这都没了听众,还说个毛线啊。
“等等我啊,喂……”
“对了,我哥来医院了没?”
“没有,不过……”
“不过,医院里突然出现了一个非常帅的男医生,虽然比二少差了那么一丢丢,还是可以犯犯花痴的,唉,可惜啊……”
“可惜什么,还有你搞不定的人?”
“就是……”
“覃子暄,你总算回来了,你害得小爷好等啊。”
“可惜,别人是来找你这有主的。”
乔笙推着覃子暄上前,忧桑地躲进病房去找奶奶疗伤去了。
“凌羽凡,你怎么会在这,阿熙……”
覃子暄下意识地就往四周看,可惜,一无所获,确实只有穿着白袍的凌羽凡而已,当然,他身后那些犯花痴的年轻漂亮女医生和女护士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