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尔斯没有回答她的话,有些事情,糊涂比明白好。
扶着覃子暄坐到了后座,覃尔斯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车子扬长而去。
“看到了吗,就算她在人前光鲜亮丽又如何,到了这里,还不是任由我们摆布,怎么样,这下可以放心了吧,想让覃子暄死,易如反掌,但我想看到的是,她死得很难看。”
三人离开后,从不远处的草垛后走出来几个人,有男有女,尊卑分明。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行动?”
看到覃子暄现在的样子,这个女人脸上扬起了得意的笑容,不过如此,如果让顾梓熙看到他的女人受到这种折磨,哈哈哈,不知他会是什么感受,想想都觉得兴奋啊。
不过,她可不会这么好心的让覃子暄受到顾梓熙的贴心照顾,既然想瞒下来,她就帮她瞒得滴水不漏。
“别急,时间还长着呢,我们需要好好谋划,让覃子暄再无翻身的可能。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你们两个,送这位漂亮的小姐回去。”
“是。”
该女人身后走出两人,举止有些轻浮,推着刚刚说话的那个人女人上了车。
至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大家心照不宣,她可不是什么好人。
既然想要报仇,总要付出点代价才行,不招待好她的这些手下,她可不会尽力帮忙。
被推上车的女人握紧了拳头,自觉地开始解本来扣子就不多的白色衬衣,车内风光无限,车外几人只是笑着远去。
回到覃尔斯住处,覃子暄便径直回了房间,这种程度的伤势,根本就不可能依赖一般的打针吃药,所以覃尔斯和血影都帮不了她。
还好临走之前,博士有偷偷塞给她几支药剂,作用虽不是很大,但绝对有助于减轻她身上的疼痛感。
等到注射好药剂之后,覃尔斯和血影走进了房间,看着一室狼藉,只能选择忽略,唯独那坐在床沿边的女人,他们忽视不了。
覃子暄再次陷入了昏迷状态,只是这一次,应该可以安然入睡了,那药剂里面含有助眠的成分。
覃尔斯温柔地将她抱到了床上,拉上了窗帘,和血影一起收拾了地上的狼藉,才走出房间。
狠狠的一脚,踹向一旁的小板凳,板凳应声而裂。
“血影,你失控了!还有,不要吵到Ann休息。”
覃尔斯的情况比之血影其实好不到哪去,他憎恶自己的无能为力,更加憎恶自己与陆岩的那一层血缘关系。
“对不起。”
血影蹲下了身子,开始捡拾地上的板凳残骸,像是故意似的,不一会儿,他的手掌上便鲜血淋漓。
是那些木屑,他故意将容易伤到手的那些放入了手心之中,紧紧握着,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同身受覃子暄的痛苦。
覃尔斯没有去管这边的动静,如果可以,他也想像这样发泄,起码这样他会减少一些自责。
可是覃子暄交待给他的事情他还没有做好,他没资格去寻找解脱之法。
这种静寂,持续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直到门铃响起。
“血影,开门。”
血影手上的血迹已经干了,他也没处理,听到覃尔斯的吩咐就走到了门边,当然,他同时也快速进入了警戒状态。
是他!血影收起了放在身后的手枪,落下了门锁,开了门。
“暄暄在哪里?”
是顾梓熙,门一打开,他就走了进来,最基本的礼仪都没有遵守,他的身后跟着两个人,凌羽凡和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