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着的宫若曦,紧紧的抱着白陆洋的腰,呼吸一下一下的吐在他长着的胸口处,他按捺住心底的一抹冲动,将她抱进了浴室。
可是,想想难道还要帮她洗澡?
这……白陆洋不禁红了脸,可是又不能让钟点工来,万一被狗仔冒充,拍照之后,宫若曦的玉女形象可就毁了。
无奈,他只好闭上了眼睛,速战速决的帮宫若曦洗了澡。
家里又没有睡袍给她换上,他只好直接的将她包裹在浴巾里,将她小心翼翼的扔在了大大的床上。
又很快的,白陆洋离开了房间,自己个儿冲了个凉水澡灭火,这才到书房的小-床上枕着头,他想着宫若曦靠在自己怀中的那些呢喃。
顾宸远,曾经的他风光无限,如今,他却成为了阶下囚。
难道宫若曦就要在这一棵树上吊死了么?
这点,好像他自己,万里花丛不去采,偏偏独恋她苏酒一人。
心情就这样开始低落,一想到他喜欢的人在宫政狱野的怀里害羞的样子,他似乎听到了心破碎的声音。他喘了一口气,带上书房的门,朝着地下室走去。
这样悲伤的情绪,只能够用作曲来弥补心里的空缺。
看了看手机上的备注的行程,除了新片《情绪贩卖铺》的总决赛有必要出席。
近期有一个洗发水广告之外,他就没什么工作需要做了,相对于上个月忙专辑,忙《剩下的幸福》的拍摄来说,他的时间已经很是宽裕了。
地下室里有着最好的装备,各个乐器俱全,架子鼓,钢琴,贝斯,吉他……
排列在用透明玻璃窗装潢的柜子里。
他叹息了一口气,朝着橱窗走去,将那把吉他取出来,认真的弹奏着。
手上的稿纸布满了蝌蚪般的音乐符号,他微微愁眉,觉得这个调子不好,又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弹奏了一会儿,觉得哪里不对,又微微蹙眉,继续修改,反反复复好几次,这才满意的弯起了唇角。
再看了一眼时间,才发现已经是深夜两点。
从曲子里抽出魂儿的白陆洋,夜深人静的时候突然想到了苏酒。
今晚她……是在宫政狱野的家中吧?
一想到第一天在飞翔梦工厂看到她的时候,心里的欢愉瞬间跌入低谷,他想了想,他们俩本来就有夫妻之实。
虽然没有名分,可是好歹苏酒是宫政临天给宫政狱野选中的媳妇儿,他们在一起是情有可原的吧。
是受到祝福的吧……
可是为什么心口是那样的疼,他不忍心酸,放下了吉他,叹了一口气,朝着书房走去,路过厨房的时候,替自己倒了一杯爱尔兰酒,斜斜倚靠在软软的靠椅上,嘴里轻轻哼着曲子,就这样一边独自饮酌,一边哼着刚作的曲子,靠在靠椅上就睡了过去。
当清晨的一抹光线照在蓝色碎花的床单上的时候,白陆洋伸了一个懒腰,哈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盖了一床棉被。
他轻声的叫了一句,“若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