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昊眼波沉静,就算与他脸对脸地相师,也看不出丝毫端倪:“你的目的很简单,除了为你那兄长而来,还能有什么其他原因?”
锦歌微弯了眼角,遮盖了些许眼中意味,让少昊也同样看不出丁点端倪:“你确定吗?”
“确定。”
“如果我说不是呢?”
“就算不是,那也八九不离十。”
锦歌往前半步,揪起他的衣襟,话语一字一句从口齿中蹦出,“你这只狡猾的狐狸!”
她的气息,拂在颈侧,如羽毛刷过般痒痒的,他试着后退:“你这是做什么,想要咬死我吗?”他是真的能感受到她那股咬牙切齿的意味。
锦歌干脆如他所说,一口咬在他脖颈上,不似想象中咯牙,反倒柔嫩十足,真想再咬一口:“混蛋,顾左右而言他的本事见长啊,说,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少昊捂着脖子,惊恐非常,这女人是属狗的吧,“都说了,和你的目的是一样的。”
“还不肯说实话?”锦歌磨牙。
少昊苦笑,“这就是实话,你是我的主人,我与你心意相通,也没什么奇怪吧。”
“说具体点。”
少昊放下手,“还有什么好具体的,这些天你一直把自己闷在铸造间,加之你又特意找冷先生帮忙,不用猜也知道你要做什么事情了。”
不得不说,少昊是除了她自己以外最了解她的人了,但是……
“哼。”一声冷哼,她用力推开他,顺道在他胸口处又拧了把:“别以为自己很了解我,人心都是善变的,或许我此刻在想这件事,下一刻就变成另外一件事了。”
少昊苦着脸,手捂胸口:“你怎么就不能温柔点,你是我的主人,应该多多疼爱我才对。”
疼爱?她神情古怪地瞥他一眼,她为什么有种他在调戏自己的感觉?
“我就是在疼爱你啊!所谓疼爱,就是你疼我爱嘛,来来来,让我再好好疼爱一下。”
少昊转身就走,锦歌哪里给他机会,一把揪住他漆亮如瀑的长发,才不管他痛是不痛:“来嘛来嘛,我是你的主人,绝对不会害你的。”
“哎呀,我的秀发!”少昊回身,心疼地看着她指缝里的几率青丝。
锦歌嘴角狂抽:“你是男人,别跟个娘们似的。”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爱惜自己的头发有什么错?”从她手里抢回自己的头发,少昊仔细收回袖中。
这家伙没救了,难道是被楚凌风传染了?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少昊朝玄云宫的方向看了眼,似乎有些焦急。
“不能走。”锦歌又要伸手去拽他头发,临时改为揪衣摆:“你跟我一起去。”
“为什么?”少昊脸上全写着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