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韵月颇有些责怪地看着花淡娇:“淡娇,你怎么不防止梦云来个回马枪啊。她可是最不会用对子叫主牌的啊。”
林梦云说:“出牌,出牌,赶紧出牌。这一次一定要给你们一个落花流水。”
花淡娇与宋韵月只得斟酌着出了八个牌。
想了想,林梦云还是将主牌全部出完,才出了几对副牌。
最后手上剩下三张副牌。牌被宋韵月管上,然后出了一对。只是,花淡娇也只顾着留大牌与对子,没有留分。宋韵月这一对只得了10分。
看着桌子中间那可怜的10分,宋韵月无奈地丢下最后一张牌,长叹一声。
林梦云也丢出自己的牌,笑说:“如何,说要打你们一个落花流水吧。”
花淡娇与宋韵月无奈地摇摇头,乖乖地拿起纸条贴在自己脸上。
一个下午,四人不知打了几圈,林梦云一次也没输过,其他三人脸上或多或少都贴着一些纸条,只有林梦云脸上没贴。
看着三人的脸上那飘飘扬扬的纸条,林梦云笑得都弯了腰。
宋韵月咬牙哼了几声:“梦云,你就得瑟吧。哪天我们肯定让你脸上贴满了纸条。”
宁妈一手拿着小锄头一手拿着一些草药,这时正好回来,看得宋韵月、水清红、花淡娇脸上的纸条,说:“你们又在打牌啊?”
宋韵月、花淡娇、水清红看着宁妈回来了,忙扯下脸上的纸条,围到宁妈身边,好奇地看着那些草药,不停地问:“宁妈,这些草草能治好云同学的手啊。”
宁妈点点头:“是啊。”
水清红与宋韵月伸手拨弄了一下宁妈手中的草,水清红说:“真想不到啊,这些草也是药啊。”
宁妈说:“你们都知道云南白药吧,那便是草药做成的。好了,我去洗草药了,你们玩。”
宋韵月看了看天色,说:“不早了,我们得回去了。不然又得招老爸老妈骂了。”
水清红与花淡娇也说得回去了。
林梦云也没留她们。
宁妈将草药洗好后,拿来了一个菜碗,先是将一些草药丢到口中嚼碎,吐在菜碗中。
林梦云看到宁妈这举动,有些诧异,问:“宁妈,草药还要这样子的啊?”
宁妈说:“是的,这样,草药的药性才会被充分吸收。”
林梦云皱眉道:“要是那药很苦呢,也要嚼碎?”
“当然。”宁妈说。
然后,宁妈又拿出那些不好嚼的,用东西砸碎,跟方才嚼碎的药混和在一起。
弄好药之后,宁妈对云湘诗说:“云同学,来,我给你把药敷上。梦云,去拿些沙布与绑带来。”
云湘诗来到宁妈身边,宁妈小心地把石膏抓开,接着,喝了一口冷水,一下子喷在云湘诗的骨折处,然后又小心地将药细细地敷好。
药一敷上去,云湘诗便感觉到了一股清凉,自伤处漫延开去。
林梦云拿着沙布与绑带一直站在一旁,不敢打扰宁妈。宁妈敷好药后,拿过纱布,仔细包好,再用绑带细细绑好,最后又弄了一个吊绳,把云湘诗的手吊在他脖子上。
宁妈叮嘱道:“云同学,你得注意,这手不能用力,要等好后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