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杀了我的自由
还有烂漫的温柔
如果说天外的雨
是星星为我落下的泪滴
我不知道在你心里
是否还有受伤的痕迹
如果说心中的雨
是来自一处残破的屋宇
我不知道呵护的记忆
是否会成为埋藏爱的废墟
……
听着听着,林梦云、水清红、花淡娇、宋韵月四人都有些痴了,都呆呆地看着云湘诗。她们没有想到,她们郊游时偶然救下的云湘诗歌喉如此迷人。
唱着唱着,云湘诗也沉浸到自己的歌声当中,脑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一些往事,心情便有些悲伤起来,眼泪也不争气地跑了出来,盈满眼角。他极力不让眼泪掉下来,实在忍不住之时,才抬手轻轻擦了擦。
看到云湘诗这个举动,林梦云马上猜测云湘诗肯定又想起自己那些令人伤心的事,忙抬手拍起手掌:“好,好,唱得好。看来你完全可以去酒吧唱歌,我敢保证他们那些人肯定听得呆了。”
林梦云想借打断云湘诗的歌声来打断他那痛苦的回忆。
云湘诗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又抬手悄悄擦拭了一下眼角的眼泪,然后再抬起头:“就是有点担心酒吧的人喜不喜欢我唱的歌。”
水清红微笑着说:“担心这个干嘛,他们喜欢什么歌你就唱什么歌呗。不过,总是唱这些伤感的歌,只怕不行。你得多唱些欢快的歌,特别是时下流行的歌。”
“唱《死了都要爱》呗,反正他们那些人到酒吧去还不是去醉生梦死。”花淡娇笑说。
林梦云皱了一下眉头,担心地看了云湘诗一眼,再横了花淡娇一眼:“别,别,别,总是爱啊什么的,以为人生就是这样么,我觉得还是唱一些阳光的欢快的歌较好。”
花淡娇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吐了一下舌头,担心地向云湘诗看去,发现他脸色没有什么变化,这才放下心来。
其实,听到这个歌名之时,云湘诗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脑中迅速转了好几个念头:死了都要爱,这可是很多人都以之为名言的爱情宣言,自己是死了都要爱,但是对方呢……想到这儿,云湘诗的心便如刀绞一般疼痛。
林梦云说:“云同学,你今晚第一次去,我们也去,为你助威,好不?”
听得林梦云的提议,花淡娇、水清红、宋韵月马上响应,都兴奋地看着云湘诗。
云湘诗看了四人一眼,犹豫地说:“这……还是别去了吧,酒吧那地方……”
“唉呀,我们又不是去喝酒,就是去为你助威,有什么去不得的。”水清红不高兴地撇了撇嘴。
“梦云,你们还是别去了。你们都是女孩子,万一有什么意外发生,可不好。”宁妈走了出来,为云湘诗解围。
宁妈这一说,林梦云也就不再坚持。
云湘诗忙道:“对,宁妈说得对。你们都是女孩子,还是别去酒吧这样的地方。”
宋韵月、水清红、花淡娇转眼看向林梦云,她们四人一向以林梦云为首。
林梦云摇了摇头:“还是别去了,又是晚上,你们爸妈会担心的。若是知道了,肯定会说我带坏你们这些小孩子。”
花淡娇轻轻打了林梦云一下:“你才是小孩子。”
林梦云不再坚持,其他三人也就不再提议。
三点多钟,云湘诗跟林梦云与宁妈说了一声,便坐着公交车来到文体街的乐器店,还没到五点。
青年老板正在招呼一个顾客,看到云湘诗,轻轻点点头,示意他到一旁坐着等候。
一会,顾客买了一把吉他离开。青年老板来到云湘诗对面坐下,赞叹道:“你挺上心的啊,还提前来了。我叫何涛,应该年长你几岁,你以后叫我涛哥吧,我看你的吉他弹得挺好,歌也唱得好,认你做弟弟如何?”
云湘诗也感觉何涛挺合自己的意,颇为投缘,想也没想便说:“涛哥好,我叫云湘诗,是云城学院的学生。”
“云湘诗,好名字,一个颇有意境的名字。实话跟你说吧,那酒吧是我自己开的,但我较懒,便托给他人经营,自己则是在这儿悠闲自在。哦,你现在住哪儿?”
云湘诗说:“住在郊区一个同学家。”
何涛沉吟道:“住在郊区啊,晚上你自然得回去……这样吧,你就唱八点到十点的这个时间段。这个时间段,酒吧也较清静些,适合你呆。到十点以后,酒吧就有些复杂起来。”
“行,就听涛哥的安排。”云湘诗没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