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家文进去巧诗的院子后,就没有出来。当晚便歇息在了巧诗的屋里。
第二日,巧诗兴奋地对我道:“夫人,主子昨晚对我可好了。他……他……”巧诗说着说着,脸红了。我故意揶揄她道:“宠爱你了?”
巧诗脸红着点点头:“夫人,真的是谢谢你。其实我昨晚才明白,主子根本不爱湘桂。他把湘桂放出来,并不是旧情复燃,而是想来气您。这不,时间久了,他的气也就慢慢消了,他看到我这样,知道和您的努力分不开。也知道您是真心希望他能爱我,所以也就不怪您了。不过呢……”
“不过什么?”我问巧诗。
巧诗撇撇嘴:“您到底是他名义上的嫡福晋,若是和他一句话也不说,万一让湘桂派人告到京里,又要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他希望您能和他谈谈,也能解开对方的心结。”
这个家文,竟然派巧诗来说服我了……不过,我也不是那种随便就会屈服的女人,既然家文已经松口了,我对巧诗笑笑,“和他谈谈没问题,不过他得……”我寻思着,送湘桂回去就算了,既然出来了,也就别回去了。
“他得什么……”巧诗急切地问我。
我狡黠地一笑:“让他夜夜在你屋里留宿,三天后,我和他谈!”
巧诗听我这么一说,脸羞得更红了:“夫人,您可真坏……”说完后,她低着头飞奔回了自己的院子,我看着巧诗如此,只觉得开心极了,唉!若家文看得到巧诗的好,能像神医珍惜我一样一辈子都珍惜她该多好?
家文果然连续三夜都留宿在了巧诗的屋子里,巧诗这几天倍受家文的宠爱,欢喜之情溢于言表。她说,家文要她把那天排练的《茉|莉|花》在大年三十团圆夜,顶区聚餐时表演,便天天拉着我去练习,帮她伴奏。
而被家文再次冷落的湘桂自从出了铁面判官府,住进家文的府第以后,便缩在她的小院子里足不出户。无论家文去不去她那里,她的院子里都没有任何风吹草动,仿佛没有她这个人的存在。
既然家文答应了我的要求,在巧诗的府里留宿了三日,那我也必需实现诺言,和家文谈谈。在大年二十八的晚上,家文如约来到了我的院子里。这是从腊八节事情发生以后家文第一次过来找我。
看到家文手上戴着巧诗精心编织的手链,我满脸喜色地把家文迎进屋里,便要惠云去泡茶。家文看了一眼我的屋子,对我道:“这么多天,我不过来,你也安之若素,甚至连神医想见你都难。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淡然一笑:“在培养巧诗,把她培养成你合格的福晋。”
“你……”家文的眼里透出了一丝愠怒,却没继续说下去。我想起神医“四两拨千斤”的说法,走到他的身边,轻轻拉住他的手,把他带到桌边。家文见我对他如此温柔,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只好乖乖地跟着我坐到了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