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一个长官一样的人礼貌地对师骐和冯晓念道,“我们半夜抓捕钦犯,以为他们躲藏在这里了,没想到叨扰了贤伉俪休息,真是不好意思!”说完后,那人一挥手:“走!去下一家!”
之前官兵的话轻浮而又无礼,但毕竟床上有个男人,他们又有任务在身,不敢公然调戏良家妇女。而后面这个长官的话就礼貌多了,师骐只好低着头,恭敬地对这个长官说道:“慢走不送。”
亮光慢慢地远去了,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和黑暗。
可是,床上的两人却越来越不太对劲,师骐居然一直|赤|裸|着身子,压在冯晓念雪白的身体上。最关键的是,冯晓念已经感受到了师骐身体的变化,她只觉得有一个硬物顶在自己的胯间,若不是自己双腿夹得紧紧的,那玩意恐怕都要顶到自己身体里去了。
冯晓念在现代是已婚已育的女人了,又是学医的,她自然知道师骐现在是一种什么反应,毕竟师骐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这古代男人结婚都早,师骐这人要不是摊上了这对父女,恐怕孩子也有了吧?现在却这么憋屈着。
想到这里,冯晓念竟然觉得师骐有些可怜,于是温和地,轻轻地推了推他,说道:“演戏演完了吧?你该起来了。”
其实,师骐哪里不知道自己该起来了呢?可是他毕竟是个男人。身下的这个女人和自己在一起生活了一个月,尽管没有爱情,可他早就把她当成了自己的朋友,或者,比朋友的关系更进一步?
刚才这一演戏,师骐早已是浑身燥热,他的身子被冯晓念的双臂一搂,更加心猿意马起来,下面的兄弟也不受自己理智控制地膨胀起来,恨不得现在就要了身下的这个女人。
该死……师骐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咬了咬牙努力撑起自己的身子:“对不起……今天,谢谢你!”说完后,他的脸涨得通红,好在比较黑,冯晓念看不出来。
冯晓念摸索着床上的衣服,可是之前两人太慌乱了,她的衣服又和师骐的混在一起,黑暗中怎么也找不到,她只好支支吾吾地对师骐道:“不好意思,你……能不能去把蜡烛点燃,我……找不到衣服了。”
师骐一听,忙穿好衣服翻身下床,点燃了蜡烛。
当屋里有一些光以后,两人忙去拿自己的衣服穿起来。可是冯晓念的衣服刚穿到一半,突然听见师骐的一声吼叫:“冯……冯姑娘,我们的干粮是被你偷了吗?”
妈呀,他怎么知道了?冯晓念把头叹出窗帘一看?完蛋了,那个布包正在卧室的桌子上,还是打开的,里面还有没吃完的干粮……
自己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应该藏起来的呀!
“说!是不是你偷的?”师骐的声音又大了几分。
冯晓念只好爬下床,装作很老实的样子说道:“是……我!”
“你才休息一个月,怎么就下床了呢?你的伤怎么办?”师骐又气又急,一把按住冯晓念就往床上躺,“还跑这么远来,万一伤口裂开了,万一你的筋骨没长好……”师骐越说越气,最后对冯晓念叫道:“你饿了,给钱叫店小二去做呀!”
原来他是担心我的伤?冯晓念这才明白师骐为什么发火,难道他不是生气自己偷了她的东西吗?他发火难道是因为……冯晓念不敢想下去了,她支支吾吾地说道:“那个……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所以……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