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不败。”
江小城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她看到董研的脸上露出了惊讶。这惊讶到让江小城有些自豪，离世许久的赌神居然有徒弟，说出去一定又是一条新文。
董研吸了一口烟，表情一瞬间沉重：“我早就应该明白，小小年纪就做到许文澄奋斗了一辈子的位置，你的经历一定传奇又刺激。”顿了一下，他又说：“你怎么知道是斗苍天做的？”
“我一开始不知道是他做的，只是他来找我，让我对他起了疑心。”
“所以你那天认出了我的身份，还对外宣称要和我开战就是为了麻痹斗苍天么。”
“对。”
那天董研因为跟厉老六打架，而被江小城带回水晶宫，江小城看出了董研的身份并跟董研坦白。
她觉得拆楼的事有蹊跷，让董研回去查究竟有没有人收狼狗这个人，得出的结论是魔怒没有收过狼狗，所以江小城立刻就明白了。一定是有人想要激发兄弟盟和魔怒的战争，她想既然如此就顺那个人的意吧，所以对外宣称开战的事情，结果真的把斗苍天引了出来。
为了瓮中捉鳖，江小城不顾王老四的反对让斗苍天加入兄弟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总比看不到的要好。
董研饶有兴致问：“那你为什么不趁斗苍天现在人手不足，把他干掉？”
“我为什么要干掉他？他害我损失了五百万。”江小城笑容猛地深刻，贝齿咬着烟屁股让香烟上挑正如她眼底的奸诈。“我要连本带利的找他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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