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织星始终都一言不发。
刚才血腥的一幕,让她越来越怀疑,眼前这个男人,除了杀人,似乎没有别的嗜好。
她侧过头,眯起隐含恐惧的眸。炎圣桀的俊颜沐浴在晨曦下,噙着一抹桀骜笑魇,透出令人心驰激荡的吸引力。
他的俊美,独一无二,一如他致命的危险。
织星咬着唇,搁在腿上的双手慢慢收紧,全身莫名的颤抖着。对这个男人的畏惧,像毒蛇一样,在她心底盘踞扎根。
她倏地转过身,目光迥然,与其被一脑袋的问号郁闷死,不如问清他到底想怎样!
“为什么一定要带我去?”
之前是,现在也是!绝不可能是他闲得没事做,才会带她出去遛弯那么简单!
炎圣桀漫不经心的调回视线,宛如妖孽,睨向她的眸,永远隔着一层薄薄纱幕,隐藏得极深。
“怕了?”他轻笑出声,伸手抚上她苍白的小脸,“这可不妙,以后,你要习惯。”
织星瞪大双眼,“什么意思?”
他的视线又飘落在车窗外,“从现在开始,你要适应我的步伐,适应我的一切。”
“炎圣桀!你究竟是在折磨我,还是想替炎敏出气在报复我?!”她早已被那些沉甸甸的恐惧压得透不过气,她只知道,这个男人并不是说说而已!
他轻描淡写,“你要比那有价值。”
“该死!把话说明白!”
“你很吵。”他仅用一只手就把她按在了座椅上。
“唔……”织星脸朝下,憋得小脸胀红,两手胡乱的抓着。
他回过头,垂下邪魅双眸,声音冰冷无情,“做为回报,我不会让你有事。”
那样的高高在上,仿若帝王。好像,这就是他的恩惠,他的施舍,她只有乖乖接受的份!
阿弦开着车,眉头不自觉的拢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