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凌射在威廉洋人扣动扳机的瞬间射出了一支钢箭,钢箭精准地钻进了手枪枪膛,在撞针触到子弹底火的瞬间,钢箭猛击而至,子弹被前后夹击在枪膛内就发生了爆炸,威廉洋人首当其冲右手五指被炸废,身上脸上也挂了彩,栽倒在地;村长稍好,但是脸上也出现了一道血痕。
凌射并未停下,又见两只竹箭直射威廉洋人的两个手下,两声惨叫响起,竹箭又穿过了他们的另外一只手掌,本来被捡起的枪又掉了下去。
“鲍鱼去把他们的枪都收了。”凌射对鲍鱼吩咐道。然后缓步走向威廉洋人和村长。
“你,你想干什么?你不要过来。”威廉洋人把村长拉到身前作为挡箭牌。
村长此时已经吓得脸色铁青早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吞吞吐吐地说道:“这位好汉,刚才我们多有冒犯,你教训也教训了还是见好就收吧,这位威廉先生不是你可以惹的……”
“啪!”一声脆响,两颗黄牙先于村长的身体飞了出去,村长被凌射这么一巴掌也直接扇得歪飞出去,重重落地之后动也不动了。
“你,你,还有你,滚过来!”凌射指着威廉洋人和他的两个手下说道。
洋人们已经被打怕了,不敢怠慢,忍着剧痛,乖乖过去。
“这是你们干的?”凌射指着野猪的后退问道。
“这也是你们干的?”凌射又指着野狗问道。野狗左后腿有一处枪伤,身上还遍布鞭痕,显然是刚刚威廉洋人下的毒手。野狗躺在地上不断的抽搐着,舌头伸出,虽无法言语疼痛,但看到的人都知道野狗现在痛的生不如死。
“是的…”威廉一说这野狗就恨得牙痒痒的,像是跟野狗有深仇大恨。
“跪下!”凌射不让威廉洋人往说下去,严肃地命令道。
洋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叫他们跪下。
“跪下,射哥叫你们跪下!没听见吗?”站在一旁的鲍鱼二次施压。洋人们不知道这两个中国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怯怯地跪了下去。
“不是跪我,跪野狗给它磕头认罪!”凌射又发出一声指令。
鲍鱼本来也不知道凌射想要干什么,一听到凌射要他们给野狗磕头认罪就乐了。
威廉洋人不情愿,抬头小心翼翼地问道:“为,为什么?”
“因为你们没资格打中国的狗!”
“射哥让你们给野狗磕头认错,还不快点!”鲍鱼再次狐假虎威了一把。
洋人生怕这野人一个不高兴就把他们给生吞活剥了,打又打不过人家,只好乖乖给野狗磕头认错。
大概磕了几十下,凌射叫了声停。
洋人们以为可以起来了,便松了口气准备站起来。
“谁让你们起来了,转过去,给猪磕头认罪!”
“什么?你…”
噗嗤一声,鲍鱼没忍住笑了出来。明晃晃的鱼叉往洋人跟前一刺作势要叉了他们,洋人们哪里还敢迟疑,对着野猪一阵猛磕。
又大概磕了四五分钟,凌射看天色也不早了,就叫他们停下:“你们都起来吧,把那袋猎物和野猪搬到船上去!”凌射再一次命令道。
洋人一听可以不用磕头高兴地爬了起来,但是听到凌射的后半句话,心又凉了。威廉洋人把那只炸废的右手伸了出来,说道:“我们的手都受伤了……”
凌射一看这些洋爪子的确搬不了东西了,又一声大喝:“还装什么死,快给老子起来搬东西!”凌射一声喝,原来躺在地上晕死过去的王主任和村长居然瞬间“复活”过来,答道:“是,是,是,我们这就去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