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江馨月独自躺在军营的一片枯黄草地上,仰望着天空中的那轮满月,不禁哀叹着:“举杯邀明月,对饮成三人……”
“好兴致,居然在此作诗。”南宫墨拎着两壶小酒走了过来,坐在了她身边。
“你能不能别老是跟着我,阴魂不散的,我又不会跑了。”这几天下来,她一共逃跑过9次,每一次都会遇见他优哉游哉的身影,不用想都知道是故意的。本来还想着能打探到什么军情,现在看来什么都没有。
南宫墨第一次见眼前的女子乖巧的像只小白兔,心中有了一种颇为怪异的感觉,“举杯邀明月,这里没有杯只有这个。”
江馨月接过酒壶,学着他的样子一口灌下肚,顿时剧烈咳嗽起来,“咳咳……好苦。”
他唇角不由勾起,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是酒掩盖了心里的苦,还是因为心里的苦,酒才变苦了?”
“你知道吗……看你煽情的样子,我……”
“你怎么样?”南宫墨看着她,对接下来的那句话有了几分期待。
“我想吐……”
刚才还把这女人比作兔子,真是好笑,南宫墨仰头喝下一口烈酒,“你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江馨月沉默了,懒得去接他的话,闭上眼睛,又躺了回去,静静地不说一句话。默默地想着一个人,想着他的样子,他的声音,他的话语……
不知道师父现在怎么样了,好想他。
“报告主帅,我军前方的草坪上,突然出现了大队人马在安营扎寨。”士兵的禀报突然打破了这沉静。
南宫墨一瞬间恢复了平日里的严肃,“派个探子前去打探一下,是敌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