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硬骨头。”菜菜指尖转动着一把军用匕首,目光悠远而又深邃。苍狼看了看愁苦的众人,二话不说拎着大刀走到俘虏的那几个假人质面前,蹲下身子,一只手固定住一个人的左腿,一只手拿着大刀在他腿上比划,那人脸色变得惨白不停地打着哆嗦,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可是苍狼笑吟吟的注视着他的眼睛迫使他和自己对视,手中的刀始终没有划下,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就在大家以为苍狼只是吓唬他的时候,突然苍狼眸光紧缩锐利似鹰隼同时大刀利落的转了一下,一朵血花飞溅而出,紧接着就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回荡在已经泛白的天际。
“看看这是你自己的皮肤,是不是还有温度?”苍狼把手里片下来的皮肤贴在他的脸上,来回地摩擦:“我猜你用的精油是玫瑰花香味的,啧啧,这皮肤嫩的,老子要好好的剥下来做一个鼓面,每天早晨??????”
“求求你求求你,给我个痛快!”苍狼邪魅的声音和唠家常似的语气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大家都是刀山火海闯过来的人,什么样的血腥都见过但是这样攻击人心里防线的方法还是第一次见到。随着苍狼的描绘杜牧阳的脑海里不自觉的出现一幅画面:阳光明媚的早上,小鸟在枝头雀跃歌唱,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推着一面人皮为鼓面的精致的鼓边敲边唱歌,恶寒??????
“我说了要把皮整张剥下来的,哦,活着剥下来的更好,所以,你可能会受点苦。”苍狼不为所动,说话间又一刀下去,惨叫声吓晕了旁边的一个俘虏,苍狼玩兴大起边动手边随着杜牧阳他们解释道:“这个角度下刀带起来的皮下组织最少,制作的时候最简单。”杜牧阳等人额际不停的飙冷汗,从一开始苍狼就是一副狂拽冷酷到不行的样子,基本上前几天加起来都不如这一会儿说的话多,难不成这人真的有“扯人皮做大鼓”的嗜好,严刑拷打什么的作为审问的一种手段在非常时期是能够被接受的,但是这种惨绝人寰的人皮鼓是杜牧阳这种成长在五星红旗下,接受了仁义礼智信教育的人不能接受的。
“那个苍狼啊,我们没有出国界,这个??????”成长在部队大院的贝贝从小看见的都是光明正大的算计和正气盎然的行事就更加不能接受这种匪夷所思罪大恶极的行为了,本以为大家都是聪明人,这样说一下苍狼就会有所收敛,谁知听到这样隐晦的话苍狼一下撂挑子不干了:“道貌岸然!”说着把刀一扔,抱着手臂站在一边不说话了,狂拽帅气冷酷呆有回来了。
“??????”
“??????”十几群乌鸦飞过,众人心中的那一片残叶被高冷的秋风吹得直打旋。
“嘿嘿,你继续,你继续!”菜菜看到苍狼这样事不关己的样子,心中的天平有些倾斜了,反正他们这些人也是侵入大陆准备给无辜百姓找不痛快的人,既然想剥就剥吧。
“你说话算话吗?”苍狼挑眉,努力装出不情愿的样子但是眼睛中那一抹无法掩饰的狂喜还是在刚刚蒙亮的黎明时分显得无比的刺眼,于是众军爷扭头。于是惨烈的哀嚎夹杂着抑制不住的兴奋如魔音一般侵袭入耳。漫长的十三分钟过去了,那人终于疼晕了过去,苍狼转着刀走到旁边一个人身边,用刀身拍了拍他的脸,一股奇妙的味道弥漫开来,众人大囧。
“我说,我说!”
“可是,我不打算问你。”说着手腕一拧,刀锋划过那人的脖颈,一道血花喷涌而出与刚刚露出脑袋的太阳交相辉映,十分美丽又是及其的诡异。
“你,你!你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苍狼脸上陶醉的表情,让剩下的几个人愈加惊恐,杜牧阳等人沉默不语,尤其是杜牧阳,他不明白杜木晨身边怎么会有这样的人,那么杜木晨这些年又是过的怎么样的生活,是不是和苍狼一样残忍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