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铃走在通道里,周围的温度又降了。她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
“孟铃。”
“萨尔夫,什么事情?”
“实际上,我想说你遇到的通讯问题我们也遇到了。有些时间,你和巴迪根本监测不到。”
“是很奇怪的。这里的人也不见了。我建议应该搜索一下另外几层。”
“你是说失踪的士兵?孟铃,你做的够多了,其他的由我来做,关于士兵的事情我会弄个水落石出的。”队长已经看到了医疗室,门上红红的十字让人过目不忘。“到了。”
室内一片洁净,两台保养舱和一个手术用床,吊柜儿的门是敞开的。手术用的器械掉在了地上,还有小瓶的吗啡和药物,注册器静静地躺在柜子里,手术盘好像有人动过。它摆在了手术床一侧的小柜儿上。里面却有血,在场的人都看到了盘子内的血,很新鲜的样子。手术剪刀和手术刀几乎浸在血水里,盛放棉球的小碗儿倒扣在旁边,棉球被浸成了红色。孟铃看到了注射器,它掉在地上。
孟铃捡起注射器,发现里面竟然有液体,她才看出来。
“是吗啡!”
萨尔夫摸了摸手术床,温热的感觉。
“好像有人来过,床上还有余温。”
孟铃拿了一些纱布和药水走进里屋。
萨尔夫给亚斯特打了一针局麻,然后为他做手术,取出了肉里的子弹。
……
“他怎么样?”孟铃问。
萨尔夫没顾得上看她而平静的回答:“还好,伤口不是很深。”
“孟队,这么快。”
看着奥托充满惊异的目光,孟铃冷冰冰地说:“像你那么墨迹,还能干什么?”孟铃说着就走到一把椅子上坐下来。看着奥托伤处纱布松松散散的样子,孟铃拍了他一下说:“这是你绑的纱布?”说着揪住伤口的纱布使劲一勒。
奥托“哦!”地一嗓子叫起来。“你还是女人不是?”
这句话把在场的人都逗乐了。
“对不起,你忍耐一下。”孟铃稍微松了松手劲儿,继续给他的伤口绑纱布。“不绑紧一些还会流血的。”
奥托一直盯着看孟铃给自己绑纱布,心中突然浮动了一丝温馨,那温馨的感觉像一股热流布满了全身。
“行了。”孟铃将布绑完后又看到奥托的小脸儿不动声色地盯着自己看。她没说什么只是又大声的补充了一句。“绑好了,奥托。”
“啊!好的。多谢孟队。”
“拜托,你个新兵蛋子,以后别那样痴呆,行吗?”孟铃心中暗想着。
亚斯特的伤也快处理好了,萨尔夫正在为他包扎。孟铃看了一下手表说:“已经很晚了,队长。我们下一步怎么做?”自己的手表又突然正常了这让她很费解。
“先睡下,明天再说。我们要搜索这地方,全面的搜索。不信就找不到一个人出来。”
“这里的情况不合情理,我建议废料仓库要有人看守飞机。”
“对,不能放松警惕。”萨尔夫看了看孟铃接着说:“这个我会派人去,今晚中控室也得留人,看看摩尔能否找到宿舍。”
“就我去吧,我了解仓库的位置。”
“你一个人?”
“我和孟队一起。”奥托非常乐意的推荐自己,眼神中都放射出“兴奋”的色彩。这种夸张的表情把在场的人都逗乐了。
孟铃上下打量着奥托,仿佛要把他吃掉一样的眼神让奥托羞赧了,顿时缩小了半英寸。
“你受伤了,奥托。”
“可是你也受伤了,不是吗?”
“我没事。”
“这样吧,让巴迪跟你去。他一定有话跟你说的。”当萨尔夫说完这句话时,奥托在一旁冷哼了一声。
他不耐烦地讲:“队长,扯这么半天,什么时候能回去啊?”
大家都看出点暧昧的情绪在奥托的表情里。现场竟然有股子酸味儿飘出。
“我们的白小子儿情感波动很厉害啊?”亚斯特的话并没有把现场气氛缓和回来,反而遭到奥托一个冷冷的白眼。
看着奥托一个人往门外走,萨尔夫严肃的斥责道:“你上哪去,奥托?”
“队长大人,我感觉太无聊憋的慌出去走走。”
“你去哪?”
“回中控室。”奥托不耐烦地应了一句走掉了。
“这个混蛋,真是无组织无纪律。”
“萨尔夫,他是新兵。”
“新兵能通过‘贝雷帽’?”
“这次是他自愿来的。小孩一样的脾气,真是不理解。”
萨尔夫想说话突然被亚斯特打断了,他盯着孟铃非常正经的说:“孟队,小奥托对你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