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四个女人相视一笑,心说怪不得这还带着观众来,原来今儿遇上的客人,是个ED患者啊!
ED,Erectile dysfunction,翻译过来,就是男性
功能障碍,俗称,阳
痿。
话音刚落,郁骐暴怒的声音也跟着响起来,包房里原本放着喧闹的乐曲,他这一喊,把这震耳欲聋的曲子都给盖下去了。
“我艹你妈!给老子滚!”
他坐起来,疯了似的把身上的女人都给推走,力气之大,让这几个女人跌坐在地,还有个猝不及防,滚了一圈才停下。
“怎么回事?”
郁骐这才意识到事情有变化,赶紧着起身,拉开那几个女的,走到郁骐的跟前,皱着眉头,大声问道。
“哥!”
郁骐脸红了白,白了黑,阴着一张脸,咬了咬后槽牙,翻身起来,一把找到裤子穿上。
知道有事发生,郁骥也不催他,转过脸来冲那其中一个女的低声道:“钱在你们经理那里,一人一万,去拿吧。今儿的事,嘴巴严一点。”
女人们点头,慌不迭地出了包房,房门再次关严了。
“我不行了,起不来了!”
穿好裤子,郁骐光着膀子,从裤兜里掏出烟,狠狠抽了一口,给自己呛得够呛,这才哆嗦着,喊出来一句。
想他不算种马,可也从不刻意掩饰和压抑自己的欲望,这回四个美妞儿坐在自己身上,他都起不来,这跟死了有啥分别?!
“什么时候开始的?你是不是乱吃什么药了?”
郁骥站在他面前,脸色也很难看,这男人最看重的一方面能力,真的要是出事了,郁骐以后岂不是要一蹶不振了。
“吃个屁!就从那天晚上……”
郁骐烦躁地掐灭了刚点上的烟,抓起桌子上的酒瓶子就灌了一大口,辛辣的酒液淌过喉咙,他骂了一句。
是的,他不行了!就从那晚上被人阴了之后,把偶遇的步莲华从马路边拖到车里,狠狠地大干了一场之后,他就软了,颓了,起不来了。
说也奇怪,平时也没啥,就是和女人亲完嘴摸完奶之后,怎么的也立不起来了,搓揉捏舔,全是不成。
怕人说出去,每次他都得狠狠出一大笔血,当做封口费,搞得他已经不敢再找女人玩了,怕丢人。
“你这是心理问题。”
听了郁骐的描述,郁骥也跟着怪心疼的,年纪轻轻的,这要是治不好,这不废了。
“怎么回事?”
缩在一边听了半天的步莲华,皱着眉头凑近过来,还跟没事儿人似的,问了一嗓子。
“步莲华,别闹了,郁骐他……”
本来还想着今晚能有啥收获的郁骥也没了好脾气,难不成,接下来给郁骐说,好弟弟,你不行了,哥哥自己来,你哪凉快上哪待着去?
老话说,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在郁骥看来,那就是你动我老婆,我就砍死你,你动我兄弟,唔,那我只能动你老婆了。
“怎么了,强
奸犯也有小鸡鸡不好用的时候了?”
步莲华斜着眼睛,俯身抓起一把开心果,哈哈大笑。那衣服领子极柔软,随着动作软绵绵地滑下来,露出一对白嫩嫩,大小适中挺拔浑圆的胸房来。
郁骐就在她对面坐着,正喝闷酒呢,冷不防这白花花落入眼底,呛了一口酒,瞪大了眼睛又看了两眼。
人家已经站直了身体,正吃着开心果,小嘴儿红润润,一动一动。
他忽然干渴起来,幻想着,这要是在她的小嘴里,狠狠动一动,该是多么爽快。
上一次,太着急了,连该有的步骤都没有,只是愤愤地进去,出来,紧得不可思议。
他这么想了两秒钟,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傻呵呵地继续看着步莲华。
“你想怎么的,盯着我看做什么?”
她后背有点发凉,扔掉手里的果壳,掸掸衣服。
不想怎么的,他硬了而已,憋了好几天,想出来而已。
被郁骐情
色又露
骨的眼神盯着,步莲华仿若摇身一变成了块美味的肉骨头,敢情这是被一头饿了几顿的狼狗给瞄上了。
“你看什么看?我……”
话音未落,她已经被麻利起身的郁骐一把抱住,狠狠扔在了他刚才躺着的地方。
“啊!”
被跌得腰背生疼,步莲华愤愤支起上半身,瞪着双大眼睛就吼出声:“郁骐,你这个野蛮人!你还想再强来一次怎么的?”
压过来的男人味道浓郁,就听他粗喘着回应道:“对!我就会强来!”
说罢,郁骐将自己的脸深深地用力埋到她的胸前,鼻子尖不断地蹭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