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一开始她还打算着牺牲点色相,好从他那套点盛陵的秘密。那这一个月的侍寝下来,她已经彻底放弃这个无聊的想法了。
鎏凤鸣眼色莫测的看着她,突然伸手打横将她抱起,抛在那张大的过分的床.上。充斥着男性气息的身子下一秒,准确的覆上她的,将她压在身下。薄唇温热的贴在她耳边命令,“开始。”
木木翻个白眼,手指轻轻滑过他的胸膛,猛地揪住他胸前的那两个小红点,看到他身子一震,眸色幽暗了几分后,恶劣的轻启红润开始这一个月以来早已驾轻就熟的‘工作’。
“啊、啊、啊~~~~~”
“啊、嗯~~不要,好痛……”
“太深了~~~嗯,不、不行了~~~啊~~~~~~~~”
门外的守夜的人听的面红耳赤,这魅惑的声音几乎夜夜都响起,越来越激烈的持续大半个夜晚。
而门内,偌大的床.上木木和鎏凤鸣上下相叠,大眼瞪小眼。
她一脸平静无聊的神色,小嘴里却不停吐出一句又一句让人脸红耳赤的暧.昧话语。鎏凤鸣面色紧绷的瞪着她,随着她的声音,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某处越来越硬,偏偏身下这个女人只能看不能吃!
不过几天她彷佛也明白了这点,更加有恃无恐的吐出撩拨他的声音,刺激的他经常就想不顾一切的‘做’了再说!听到她越叫越媚,他气息粗chuan,凤眸猩红的低咒,“够了,闭嘴!”
该死的,她从哪里学来的这种叫chuáng!?
木木拔高的尖叫一声,为今晚的‘叫chuáng’工作落下完美的帷幕。
那一声气韵悠长,充满春.意的让人浮想联翩。也让鎏凤鸣脸色铁青,硬如铁.杵的下.身抵着她,俊脸扭曲了一会,泛着猩红的凤眸恶狠狠的瞪她一眼,才从她身上翻下来,直接踱到寝宫内附设的浴池里泡冷水去。
木木噙着恶劣的笑容,对他的背影做了个大大的鬼脸。想到第一天伺候他侍寝时,他说,她不愿意就不碰她。嗯哼,装什么纯洁,明明就是一只腹黑大灰狼,还真当他自己是吃草的小绵羊了?
既然他要装深情款款的小绵羊,那她当然要抓住这个机会,狠狠的折磨死这个欠抽的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