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子夏怔住,顿了几秒,眼眸倏地暴睁,他不可置信的瞪着夜炫的额头,“难道你也是……”
他看着夜炫光滑的额间逐渐浮起一个诡异华丽的图案,彷佛印记一般,血红色的端正在额间,诡异却漂亮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这印记据说只有天耀皇族才会拥有,存于血脉之中延续。那个孩子即使没有印记,也该有几分相似的气息,偏偏他的身上我只感到陌生的味道……”
夜炫缓缓的摩挲着额间的印记,若有所思的道,“……木木的天命和这印记有关?”
“……怎么可能……怎么会有两个……”
芙蕖子夏震惊的喃喃自语,看夜炫的眼神彷佛怪物一般,脸色煞白。
夜炫缓缓起身,不紧不慢的逼近,墨玉般的眼眸冰冷的毫无感情,“现在你该告诉我……木木的天命是什么?天下第一金商的芙蕖家……到底是什么?”
“……”
*
自那日鎏凤鸣夜不归宿以来,木木好几日都不让他近身。鎏凤鸣一抱着她,她就彷佛闻到他身上那股不属于她的香味,让她恶心的欲呕。
鎏凤鸣的耐性被磨光,俊美的脸上敛了笑意,“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朕不过是去了一次福华宫,也值得你这样?”
木木眼底逐渐变冷。
不过就是去了一次福华宫?他怎么不说他还宿在那里一晚,抱着李昭仪**了怎样的一个春宵!明明他答应过她,他的人,他的心,他的身,都是她的!就算娶了李冰儿,他要的不过是那背后的李家军,不是吗!?言犹在耳,可是他呢?
她想问他到底有没有和李昭仪发生什么关系,可突然又觉得问不出口。李昭仪是他明媒正娶的妃,就算发生了什么,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责问!?
她扯开一抹微笑,“李昭仪刚刚丧父,陛下还是多陪陪她的好。”
“木木?”鎏凤鸣眯起眼睛,深深的看着她。“这是你真心的想法?”
“当然。”木木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似有些愤怒,向她伸手示意。“说什么胡话,乖,过来。”
镏金龙袍上的红色刺得她双眼发疼,倔强的扭过头去不看他。他总是在她面前穿着红色的龙袍,衬得他愈发绝艳俊美。那晚……那晚他去福华宫,随手披上的也是只属于她的镏金红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