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男儿有泪不轻弹,想用眼泪来换取同情?”
阴森嘲讽的声音毫不留情的向着角落里的小人儿砸去,让芙蕖宝宝生生的将要喷涌而出的泪憋了回去,他‘呼’的跳起来,决定不去纠结娘的年龄问题,短短的十指指着鎏凤鸣的鼻头低吼,“你这无耻的妖孽,放开我娘!娘是宝宝和师傅的!”
“你师傅……”
鎏凤鸣危险的眯起眼,意味深长的回味着这两个字。低头瞄了一眼怀里的小女人,忽然笑道,“木木,那小子长成那副模样,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呃?”她茫然。
“这副模样呵……难道你忘了那纸卖身契的最后一句?”
他细细的打量着宝宝,犹如佛祖坐下的金童转世一般的俊俏,不开口时那浑身萦绕的谪仙之气,和那个人……真是像呵……
卖身契?
木木皱眉努力回想,终于想起自己初入凤王府时,被这厮强制的签下一纸满是血泪的卖身契,最后一句是什么来着……
——若如爬墙,后果——挫、骨、扬、灰!!!
“你怀疑我!?”
木木猛然抬眼,死死的盯着他。
鎏凤鸣笑的绝艳,凤眸沉沉的看不出什么。
木木的心渐渐凉了,她从未想过凤鸣会怀疑她,怀疑宝宝的出身。难道就是因为这样,凤鸣才会一直对宝宝不闻不问吗?
“木木就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不让我怀疑的么?一点都没有么?”
看见她频频的摇头,他忽然凑近低语,“那你告诉我……木木的处子之身,给了谁?”
她的眼睛蓦地睁大,不懂他的意思。
“不懂么?”他轻笑,“你和我大婚圆房之时,早已非处子……”
“可,可不是有锦帕……”
“那锦帕上的血,不过是从你胳膊上割破染上的而已……木木,你说,为什么你和我的嫡子,会长的和他几乎一模一样?和那个如同谪仙般的我的弟弟,你曾经最爱的男人……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