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逸风将大量的证据给爆料出来,让沃利斯集团的信誉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谢里登相当的生气,但是却没有办法,毕竟杨逸风提供的可是实实在在的证据。他是百口莫辩,目前他也只能是尽量地消除影响。
谢里登和特伦斯打完台球之后,拿起了仆人递来的毛巾,擦拭着脸颊上的汗珠。
特伦斯则是坐在旁边的座位上,喝着冷饮。
谢里登走上前去,坐在了特伦斯的身边。
“父亲大人,你还是那么的厉害,打的我都招架不住了。”特伦斯笑着恭维道。
“我要老了,以后公司还需要你来掌管,你不要让我失望。”谢里登的眼睛看向了特伦斯,露出了期待之色。
特伦斯立刻满口地答应道:“父亲大人,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让你失望的。”
谢里登笑了笑,但没多久却是满脸浮现惆怅,“唉。”
“父亲大人,你这是怎么了?”特伦斯见此,着急询问。
谢里登端着面前的水杯喝一口,放下的时候用了一些力道,发出砰的一声,砸出些许水花。
特伦斯见此更加狐疑。
“都是因为那个杨逸风,自从他来到洛杉矶后,我就没有一件事情是办顺利过的!就连你前段时间变成那个样子,还不都是因为杨逸风的那个手下,甚至杨逸风还包庇那个凶手。总之我们跟那个杨逸风泛冲!”谢里登的脸上浮现怒意,一拳砸在桌子边缘。
特伦斯的脸当场就垮了下来,当他知道吴云居然是杨逸风的手下时,他的心里对杨逸风的仇恨又添加了一笔。
“父亲大人,最近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不少,而且我们沃利斯集团变成今天这般模样跟杨逸风脱不了关系。只是你难道就一直容许杨逸风这般造次下去?要知道我们公司这次损失惨重啊。”特伦斯痛心疾首道,心中却在打另外一番小九九。
谢里登脸色很难看,握紧杯子手握的骨节泛白,“你以为我没有出招?但哪次不是以失败告终?再加上我们沃利斯集团现在形象受损。在这个节骨眼上,我要是搞小动作,成功了还好,但不成功倒霉的可就是我们啊。”
特伦斯眉头紧皱,郁闷的喝口冷饮,“父亲大人担忧的不无道理,可是我们要是再不想想办法,那个杨逸风就会在洛杉矶混的如鱼得水,到时候等他根基一深,那我们再想要扳倒他就更加的难了。”
谢里登眸中闪过一抹异色,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道:“说的没错,我们应该在杨逸风羽翼未丰之时趁机打击他,最好让他滚出洛杉矶。可是我们之前想了很多的招数但都不起作用啊,现在我还没想到有什么比较好的办法。贸然出击,遭受损失的只会是我们。”
谢里登为人可是谨慎小心的多。
特伦斯又灌了一口冷饮,缓解心中的急躁,“父亲大人,我觉得你有些过于谨慎了,杨逸风只不过是一个连三十岁都不到的青年人,阅历还不如你丰富。你这样高看杨逸风岂不是涨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了?“
谢里登脸上漫上深邃之色,“我这不是涨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你啊还是太年轻,经历的还太少。现在你要是越不把对手放在眼里,那你的自高自傲就会蒙蔽你的双眼。到时候遭至的下场很可能就是失败!再说你以为杨逸风要是没有点本事,他能在纽约快速开三家中医院?甚至还把中医院的触角衍生到洛杉矶。包括这次他还能轻易的化解这场不利于他们的舆论风爆。转头又送我们一把火,烧的我们躲避不及。难道这是平庸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特伦斯听得连连吃惊,大为受教,立马端起谦虚的态度,“父亲大人说的极是,是我轻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