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给我办的事情?居然在杨逸风面前暴露的?”谢里登阴鸷的瞪向珍娜,暴喝,完全没了之前慈父般的模样。
珍娜捂着惨白的脸,震惊的看向谢里登,“董事长,你说的什么啊?我何曾在杨逸风面前暴露了?”
之前,她从杨逸风的中医院回来,就趁机给谢里登打电话,告之他们杨逸风和上官云溪关系危急的情况。所以谢里登便临时决定,亲自登门找上官云溪。
谢里登狐疑的看向珍娜,上下打量,结果发现她并不像是在说假话。
“你难道还不知道你已经被暴露的消息?就在刚才,杨逸风出面,在上官云溪的办公室,直接戳破你的身份!导致我拉拢上官云溪的行为失败还遭至了严重的羞辱!”谢里登咬着牙把这一段话说完,心中气愤的要死。
珍娜脸色又白了几分眼中闪烁不可思议之色,“怎么会这样?董事长大人,我向你发誓,我在杨逸风面前,处处谨言慎行,并未引起杨逸风的怀疑。”
谢里登把手背在身后,眉毛拧成一个团,眸子深邃的如一团汪洋,“真的是这样?那杨逸风为什么清楚的知道你的来历?”
珍娜一惊,杨逸风居然这么厉害?
“父亲大人,你不是常说杨逸风手下有能人?说不定杨逸风就是通过那些能人知道的,你不能完全怪罪珍娜啊。”匆忙赶到的特伦斯发现珍娜被打的变形,心疼的要死,这要是被打毁了容貌,那不是暴殄天物么?于是主动出面替珍娜说话。
珍娜端正姿态,阖首,“董事长我发誓,我是用心去执行这项任务的。至于杨逸风如何会识破,我真的不得而知。”
一巴掌打下去,谢里登的火气也消减不少,他缓缓坐在沙发,满眼阴郁,“杨逸风不简单啊,我们想对付他真的是太难了,而且闹下去情况好了两败俱伤。情况差了,我们沃利斯家族还不知道的要经历怎么样毁灭性的打击。”
经过跟杨逸风数次的争斗,谢里登原本高涨的心情渐渐被磨的差不多了。重要的是,跟杨逸风激战中,他居然一场未胜利。要是一开始,他还能安抚自己是巧合,但数次下来,绝非巧合,也许他该重新思考一下对杨逸风的态度了。
“父亲大人,你太悲观了,杨逸风不过就是仗着他们杨家的势力和自己有点小聪明而已,父亲大恩何须惧他?”特伦斯相当不服气。
谢里登冷哼,“小聪明?你要是有这种小聪明,我们何愁搞不垮杨逸风。”
特伦斯脸色闪过尴尬,他这是被他父亲给鄙视了。
他撇撇嘴,自己跑去沙发吊儿郎当的坐了。
“董事长大人打算下一步怎么做?”温妮莎恭敬询问,满脸浮动凝重之色。
谢里登满脸沉重,朝他们挥挥手,“我需要好好想想,你们退下去吧。”
众人见此只好离开,整个办公室陷入死寂当中……
…………
医院,院长办公室。
“老大,这是温妮莎送来的邀请函。”吴云急匆匆走进办公室,把东西放到办公桌上。
杨逸风顺手拿起看了看表面,“温妮莎?她可有说什么?”
“她说老大看过上面写的内容就会明白的。”吴云说道。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他们肯定又是想整什么幺蛾子了。”上官云溪走过去拿过杨逸风手中的邀请函打开,扫向里面的内容,大吃一惊,“谢里登居然邀请你吃饭!事出反常必有妖,这酒局绝对有问题。”
上官云溪断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