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这么多年,我们在瀑霞山派过的究竟怎么样,我们大家心里都清楚,而且虞掌门对我们又是什么态度,我们也清楚,甚至在她的眼里,我们的价值还不如那几个收留的妇孺。而她对我们也是几近严苛,几乎不把我们当成人看,我们还跟着这种人做什么?趁早还是将她赶下山得了。”
这些声音很快涌起,走向陈昂然那边的人越发多了。
虞优璇知道这一方面自己做得的确不对,不过就算她参杂了个人的情绪,但她从没有因为这些方面苛刻他们,肆意抹杀他们的功绩,该奖,该罚,一点也没落下,都是秉公行驶的。
正当虞优璇准备为自己申辩的时候,有的人倒是替她说起了话。
“虞掌门是一个当家者,就算她收留了那些妇孺,平常也是让她干活,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要不然我们大家怎么能吃的上一口热乎的?还能够有新衣服穿?再者每次大家获得奖赏,虞掌门可有亏待过我们?从来没有过,我们手上该拿多少还是拿多少。再者她这么做也不是为了自己,大家何时见过她自己吃独食了?”站出来的是宋长门,他和其他三大长老对虞优璇平日里还是挺尊重的。
此话倒是也吸引了一部分的支持者。
虞优璇倒是很感激这些人对他的信任,上前一步说道,“我虞优璇的确有些地方做的不足,不过今后我会尽量弥补不足,现在我就刚才将瀑霞山派改型的事情解释一遍,到时候你们就能够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解释什么解释?你休要再以这些话来蒙蔽大家了,你的心思,大家还不知道?你不就是看不惯这里的男人,想要将他们给赶下山?而且现在瀑霞山派也壮大的差不多了,你培养的那些女子也能够充当大任,到时候你依旧是这里的老大,至于其他的人,你才不会在乎其他人的死活。”陈昂然立马训斥,看上去正义凌然,但实际上根本就是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虞优璇何尝不知道,“陈昂然,你究竟在心虚什么?你是不是怕我说出你那些肮脏的小秘密,才这么着急说话的?”
“虞优璇,你休要故弄玄虚,狐假虎威,我陈昂然向来堂堂正正,根本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倒是你,一肚子的坏水,还专门跟那个杨逸风搞在一起,尽干些不要脸的事情。我看你们从一早就沟通好了,想要拍推翻我们,独自霸占瀑霞山派,还占领我们创造的财富。”陈昂然使劲往虞优璇的身上扣大帽子。
“你胡说八道!我师父眼观甚高,本身能力又很强,怎么能够看上你们口袋里的三瓜两枣,甚至当初王成乾还想要拉拢我师父,我师父都义正言辞的拒绝,难道你们有自信能比得过王家?”南宫灵萱听不下去了,这群蠢货完全被陈昂然玩弄于股掌之间。
“据我所知,王家富可敌国,他那些财富就是给了全部烙坪镇的人,也够他们的花好几辈子的,这么有钱的人都能拉拢他,那说明杨逸风还真的不简单,偏偏他看不上,这说明啥?”
“不止如此,我外出的时候,路过烙坪镇,听到最多的就是杨逸风为烙坪镇带去的发展,人人都在歌颂杨逸风是个大好人。出于好奇,我也过去看看,发现还真的是焕然一新,大家干什么都很积极。这样刚正不阿,又愿意主动帮助其他的人,怎么能够干出龌龊,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如果杨逸风要是真的是一个不爱爱慕钱财,又心存正义的人,那他的确是看不上瀑霞山派,更看不上我们口袋里的这些钱,说出来这都是个笑话。”
“…………”
渐渐的,大家的视线又转移到了陈昂然的身上,他的话说得颇有漏洞,而且虞优璇平日是个什么性子的人,大家都是心知肚明,觉得她应该也干不出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