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诗曼握紧手里的雕刻刀,舍命也要一搏,决不能被弄晕带走!
她正想拼命用雕刻刀反击,脖子上的刀锋滑落,贴在她脸旁边的硫酸瓶,也离开了她的脸。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抬手用雕刻刀刺入到马菲娜的肋下,一把刀全部用力插进去。
不能忘记,上一次手软没有杀死马峰,造成的后果,她宁愿背负杀人犯的罪名,决不能再给马菲娜机会害人!
一直有力的大手,抓住她的手腕,出手如电,她根本就避不开。
“夫人,一切交给我,放开手。”
“是你……”
刘诗曼的心一松,这是许长天派过来,保护她的两个保镖之一的声音,十分熟悉,她扭头想去看。保镖一把捂住她的眼睛:“夫人,去厨房处理伤口,您受伤了。”
他说着把刘诗曼带进厨房,回手关上门。
刘诗曼盯着关闭的门:“她死了吗?我是不是杀人了?”
“没有,处理伤口吧。”
保镖拿过一条毛巾,捂住她脖子上的伤口,为她止血。
她听到外面客厅里面有一些声音,许长天去外地办事情,还把这两位保镖留下来保护她。不敢去想,如果进来的人,不是两位保镖,而是马菲娜的人,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心狂乱地跳动着,她坐在厨房里面的椅子上,盯着门。看不到外面发生的事情,记得刚才雕刻刀刺入的很深,连刀柄都完全刺入到马菲娜的软肋下。郑好好说过,这个部位,是动物身体最柔软致命的地方,也是最脆弱的部位。她一直都记得这句话,上一次刺入的是马峰的软肋,再上一次,她并没有刺入到绑匪的软肋,险些被那个绑匪杀死。
果然,这个部位太过脆弱致命,每一次都能让凶徒没有力量再作恶。
她低头,手上有鲜血,这不是她脖子上的血,因为她没有碰自己的脖子,是马菲娜伤口上流出的血。雕刻刀刺入的太深,似乎连她的手指,也险些插入到马菲娜的软肋中。
“我这是杀人,应该报警吧?”
保镖轻轻地用毛巾按住她脖子上的伤口:“夫人,交给我们处理就好。”
“谢谢你们,你们一直都在这里吗?你们怎么会知道,进来的人不是八妹?马菲娜打电话要她的人上来,怎么会是你们?”
“她的人被我们拿下。”
“八妹怎么样?”
“不知道。”
刘诗曼怔了一下:“八妹会不会有危险?这些人太毒辣,我担心八妹,请你一定要问清楚这些人,把八妹怎么样了。”
“是,夫人。”
保镖松开手,看着她脖子上的伤口:“夫人,需要请医生过来,或者送您去医院吗?”
“不用,伤的不重,我自己处理就可以。”
“夫人请稍候。”
保镖打开门走出去,她扭头看向门外,客厅里面什么都没有,既没有马菲娜,也没有保镖,甚至连一滴血都没有留下!
她诧异地站起来,走到门口,恍然如梦,一切都像是幻觉。
保镖拎着医药箱走过来:“夫人请到客厅坐。”
她走出去坐下,看到那把雕刻刀,还放在茶几下面,如果不是移动了一个位置,她真的会以为是幻觉,只是做了一个梦。脖子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痛着。保镖拿出棉签,给她消毒上药,包扎,手法干净利落,丝毫不比医生差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