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姐没有回答,飘走,她走路半点声音都没有,给人一种脚不沾地的感觉,像是在飘。轻的像是幽灵,没有重量和质量,刘诗曼的心一颤,这位兰姐好像对她很有兴趣,是什么样的兴趣?
午后,刘诗曼被狱警带去见狱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每一次这种预感都十分灵验。
狱长微笑让她坐下:“刘诗曼,你的资料已经传到我手里,经过调查,你的确是到这里上学的。你的国家,提供了你的档案给我们,感谢络的伟大,万里之遥,得到这些资料,只需要很短的时间。”
刘诗曼沉默不语,心提起来,墨菲定律跟她到国外还不肯消失,最终的结果,会是什么?
狱长又笑了一下:“我一直很想有机会,能去那个东方神秘的古国看看,很可惜,一直都没有这样的机会。你的名字,我觉得一定有什么美丽的含义,可以请你解释给我听吗?”
“刘是我的姓氏,你西方的姓氏一样,都是继承祖辈同样的姓氏,诗是诗词,诗歌,曼是曼妙美好。”
“很美的名字,东方人起的名字都蕴含深意,这样有哲理。我一直都很想,能有一个悦耳美丽的东方名字。很遗憾,我要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你携带违禁品,违反这里的法律,证据确凿。你可以保持沉默,也可以说出一切,结果可能并没有什么不同。”
“对于我提出的疑点,你们不做任何调查吗?尊敬的狱长,贵国的警察,应该可以查到,我从中国起飞时,和凌风就是同伴,结伴而行多日。虽然没有证据表明,是他把违禁品偷偷塞进我的行李箱,他也是嫌疑犯,应该接受调查。”
狱长微笑:“你说的很有道理,遗憾的是我们现在找不到凌风,能做的只有等待。在没有惊喜的意外出现之前,你罪名无可置疑,这里将是你需要度过漫长时间的地方。”
绝望无助,刘诗曼握紧拳,现在还有谁能帮助她?
许长天?
许家?
她想起离开时,许家对她说的话,从她登上飞机的那一刻开始,只是她自己,和许家,和许长天,都不再有任何关系。许家为她办理出国需要的手续,为她找回父母的骨灰,为她安排留学的名校,支付所有的费用。这笔费用她没有要,银行卡里面还有色猪萎的赔偿费,好叔叔给的赔偿费。
曾经,她想把好叔叔给的赔偿费退回去,给刘玉福用作维持公司的资金。
后来发生太多事情,她觉得这笔赔偿金太少,远远不能弥补刘家对她的伤害。不想用许长天的钱,更不会收名义上公婆的资助,她只能留下这些赔偿费,作为她在国外的学费和生活费。
许家,和她不再有关系,许长天和她也没有任何关系,她凭什么求许家帮助?
“尊敬的狱长,还有什么可能,能还我清白?”
狱长微微一笑:“如果你的同伴凌风出现,向警察自首,承认是他把违禁品偷偷放进你的行李箱,这件事你不知道,你就可以被无罪释放。”
刘诗曼皱眉,在机场被警察抓住时,凌风不离不弃,还说要为她找律师,让她十分感动。一转身,凌风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么可能发神经跑回来,自首承认重罪?
这是一个有预谋的陷阱,她冥思苦想,难以判定谁是幕后的黑手。
狱长淡淡地说:“每一个地方都有潜规则,这里的潜规则就是,大多数事情,你们要在私下处理,我装作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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