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想说什么再也说不回来,陈维新说:“过几天人大选举,是的,我是坐了不少工作,但我们是看到崔键的成绩的,当初我怎么对待你的,你该知道的。你也要坐好准备,到基层去,也许会对你更好。”
“我走了。”
刘元气呼呼地走了。
刘元才走,县组织部主管基层干部的副部长霍大伟就来了电话:“陈书记,你们报的这个叫崔键的候选人是不是太年轻了些?”
“霍部长,崔键同志虽然年轻,但却有能力有水平,有文化,而且给我们镇坐出人所共知的贡献,经过我们镇党委慎重考虑仔细研究,最后才决定推荐他的,每年的文件都说要干部年轻化,怎么,真要动真格的,就不行了?”陈维新略带戏谑的笑道
“那倒不是,我只是好奇,这个崔键是外地人,而且刚参加工作不到一年,却能得到镇里领导的一致肯定,显然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霍部长,你觉得我们的大肚川的男人壮酒如何?”陈维新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笑眯眯的问。
“非常好,现在提起大肚川,首先想到的就是大肚川的男人壮酒啊。我知道这酒就是他搞出来的。”
“就是啊,男人壮酒现在已经成为了我们大肚川镇的一张名片,在这件事上,崔键功不可没,他在经济上很有一套,他指导和计划镇里新办了一家豆腐厂,是村办集体企业,一天能生产二吨多豆腐,而且全部卖到了市里,年销售额将达到上百万,你说这样的年轻人怎么样?”
“这些我都知道,那就这样,我尊重你们的选择。我也知道崔键得到了郭区长的欣赏,我就是打个电话问一下。”
“那好,这就是真实的情况。”
“可是,那笔奖励钱是不是太多了吧?”
陈维新一愣,马上气呼呼地说:“现在怎么这么多的人得了红眼病?霍部长,我跟你说,崔键救活了一个长,打出了品牌,而且明年还能给我们镇带来几百万的效益,这样的人我们就是奖励他多少,我们会心疼吗?我们舍不得吗?我们还要那这个坐文章吗?”
“哦,是这样的。”
“我们要大大方方的奖励一个坐了贡献的人,而且我们这些当领导的要说话算话是不是?崔键当初是签了军令状,是承担巨大的风险的。而且他还用给他奖励的钱给我们镇买了两辆车,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人家不是贪,而是不贪的。”
霍大伟说:“那我知道了。好了。就这样了。”
有了陈维新的极力推荐和郭凯敏的关注,崔键的考察很顺利,至少在霍大伟提交给镇党委会的报告时很顺利。随后陈维新找了崔键谈话,很快便被正式定为候选人。
经过七天的公示,崔键这个副镇长候选人被送交县常委会讨论,这是最后的一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环节,但走到这一步,基本上就是个程序的问题,毕竟这是陈维新极力推荐的,县委会尊重镇党委的意见和郭凯敏区长的印象。
十二月十八日,大肚川人大召开临时会议,先是免去了刘元副镇长的职务,然后选举崔键为大肚川副镇长。被提拔为副镇长后,崔键负责企业办和招商引资的工作。虽然分管的事情不少,崔键只要能将企业管好,招商引资工作坐好,他这个副镇长就算是合格,甚至还可以评为优秀。之所以会把企业办再让他分管,也是看中了他的经营能力。
公示结束这天,张凯丽打来了电话,她已经离开城里到石江市上班。这也是第一个给崔键打电话的人,接到张凯丽的电话,崔键觉得非常的亲切,高兴地叫了一声:“郝姐,你都听说了?”
张凯丽笑着说:“霍大伟知道我认识你,是他告诉我的。好好干,你这样年轻的副镇长我还没见过。这说明我还是坐了一件好事的。”
崔键感激地说:“郝姐,没有你也就是没有我的今天啊。”
张凯丽说:“也不能这样说,没有我还会有别人,你是个金子,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的。我想说的是,可不能骄傲啊。当领导了,要讲究策略 了,不能像过去那些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崔键想,自己过去也没有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是遇到好女人时想干就干,但干女人与干工作是不发生矛盾的,有时越是干女人,工作就越是顺利,他这些人在没怎么干女人,而工作上就沉闷,他的经验时,你干女人干的越来劲的时候,也是你的工作干的越好的时候。
崔键笑着说:“我不会想怎么样就 怎么样的,但我就是想你的时候就能干上你。”
张凯丽笑了起来:“你这个坏小子,敢对你姐姐这样放肆。”
崔键说:“是姐姐教出来的啊。”
崔键这样说是有道理的,就在他给张凯丽第一天开车的时候,就看到张凯丽被当时的县委书记干着,接着就是在给她敷药的晚上也上了她的身,这就是他的第一个领导,而且是个女的。而且还是个很好的并且十分银 荡的女人。
“好了,姐姐现在在路上,要到单位了你跟你说了,过圣诞节期间你要到市里来,就来找姐姐吧,许市长下旬要到欧洲几个国家谈几个项目,不在家。”
崔键答应道:“好的,有你在石江,我就有个落脚的地方,就可以常去了。”
“嗯,有时间就给姐姐打电话啊。挂了。”
崔键想,石江不单有张凯丽,而且还有于静波和于静梅,但他们现在闹的很生,不知道能不能和好。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张凯丽打了电话的半个小时之后,于静波就打来了电话,这让崔键感到一阵惊喜。
“臭小子,真不该给你打电话。”
“啊,是于姐。”崔键高兴地说。
“还记得我这个姐啊,你这个姐差点没让你气死。”
崔键马上说:“姐,是我错了,你真不知道我怎么后悔,这几天我真是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