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微微一笑,一丁点的隐瞒也没有,说:“你可以认为,我是在给你设立档案。”
“哈哈……”秦子敖听到如此有趣的比喻,不由朗声一笑,“真不愧是老爸的孙子,有两下的。”
“子敖叔此言差矣。”
“哦?”秦子敖听到秦浩这话,顿时有些迷惑。
“在我与他还没有从科学角度上来证实血缘关系之前,我是不可能承认自己是他的孙子。再者,即便我们有血缘关系,也再即便我是他的孙子,可也不能注定我一定会认他。”
“你……”
“是,我是想通了。”
秦浩嘴角仿佛沉浮着某种讥笑这人生坎坷,历程艰难的人生观一般,说:“态度我可以给他,但,我也只是普通人,要接纳一个从来就没有正面关怀过自己孙子的爷爷,需要时间与付出。再说,我更不想别人认为,因为他是一国元首,我才会迫不及待的与他相认。”
“果然还是过不了他在你记忆的空白关吗?”秦子敖非常明白秦浩的心情,同时也很了解他的意思。
这种事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会一下子接受不了。
再者,秦浩并非是那种纨绔二世祖,他有自己的想法,他有自己的道路,他该怎么走,他就有自己的心思。
“好……我们不聊这些,不过刚才你的提问,我还是需要回答你的。”
“额……”
秦子敖对着秦浩淡淡一笑,道:“从老爷子那边我对你了解了不少,听闻你是当今世上不可多得的考古专家,什么时候有空,咱们也切磋切磋。”
“子敖叔你从事考古工作?”
“恩,在国家考古研究院里面当教授,这不,这阵子都为了秦皇陵墓那事儿费心着!”
难怪秦浩会觉得秦子敖的身上会有那种醇厚的书卷味,也难怪从一开始秦浩就觉得这个秦子敖忒容易开怀大笑,原来他是一名考古教授。
要知道……
一名考古学者一旦跑上路程,都会从各方面发生很大的转变。
曾经就有一个名人很老生常谈的说,世界上的考古学家虽然看起来就好像某些挖掘工人一样,专门与历史与土地与文物打交流。但,也往往是这一类的人,才会显得如此老成,才会显得如此看透世事。
“原来如此!”
一路上,秦浩与秦子敖俩叔侄可谓是有说有笑的,一直到车子停下来,他们还不肯善罢甘休。
不但是因为秦浩本身对考古学就具有一定的知识,还是因为,秦子敖发现他语出惊人死不休啊。
许多至今已经闻名世界的考古学家都未能做出的语言简洁,他竟然都能脱口而出,并且还能一针见血。
“不可多得,真的不可多得啊……”秦子敖停下车满怀的惊喜,道:“在年轻一辈里面,能有你这样的考古学家,还真是不可多得。”
“子敖叔你过奖了。”
“呵呵,没有任何的夸张,这是你应得的。走,我们进去……”
秦浩微微点头,刚下车就看到了一处挂着灯光,显得很文雅的地方,不过有些惊异的问:“咖啡厅?”
“对,是不是觉得太过于迂腐?”
“呵呵,很不巧,我这人不但长得大众化,口味也很大众化,所以,没有什么迂腐不迂腐的。”
“那就好,那就好,我们赶紧进去。”
咖啡厅!
给人的感觉从来就是一处给人享受雅静与安静的地方。
但是,这咖啡厅却有些特别。
不但是因为此咖啡厅的区别在于那优雅的音乐声,而是却区别于此咖啡厅的客流量。
“子敖叔,这……”
“嘘,安静点,跟我来。”秦子敖带着秦浩走到了一处比较靠近一台白色钢琴的地方,因为没有位置,所以他们俩也只能是站着。
秦浩倒有些迷惑,看着一群坐在卡座,甚至还有一些站在周边赶上的人都把目光注视在白色钢琴那背对着自己的身影,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不到一秒钟……
优美俊雅的旋律仿佛经过某种山川之水一样从心底里面温泉而已,让人感到十分温暖之余,还十分舒适。
偶尔爆发出来的激动,更是让人的情绪都不由自主的跟上去,好似自己的节奏都在跟着旋律的节奏起伏一样。
虽看不到身影,但秦浩却能看出对方的手指很修长,的确很适合弹钢琴。再者,这娇俏的身影看起来有些熟悉,不过在此刻她却没有那种充满雍容华贵的气质,更没有高高在上的气势,她就好像一个很开心很快活的钢琴手。
沉沦在那种别人无法理解的音乐境界上!
一曲终,迎来的不是掌声,也不是其它,反而是常态仪表的笑容。
娇俏的身影站了起来,她慢慢地转过身,低头鞠躬,十分有职业操守的笑了笑,没有说话的直接往卡座走去。
“怎么会是她?”
“哦?”听到秦浩的细语,秦子敖不由地问:“你认识她?”
“不认识!”
“那……”
“哦,我只是在一次拍卖会上有幸见过她,所以……”
“她可是一个才女,而且还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政治文学家,如果不是出生在那复杂的家庭,恐怕她才不会只能在音乐上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子敖叔你能听懂她的音乐?”
“完全听得懂算不上,但也算是能参悟一些。”秦子敖笑了笑,道:“这一带的商业圈是国家政府拨款建造的,而我是这咖啡厅的常客,当然,她也是。我来这里主要是求放松,当然,还有一些男人的需求。”
“咳咳咳……”秦浩有些尴尬的问:“子敖叔,你该不会带我出来偷食吧?”
“怎么,害怕了?哦,我听说你身边有一位很彪悍的警花,年纪轻轻就能当上局长,你该不会是……”
“去去去去,什么害怕,咱还……”秦浩觉得有些不敢相信,这秦子敖该不会真带他出来偷食的吧?
看着秦浩那瘪样,秦子敖说:“逗你玩得呢。”
“我靠……”
“哈哈,小子,男人要偷吃,需要偷的高明。你叔我虽然白天是教授,可晚上也未必是禽兽。”秦子敖想起自己那骄傲的妻子,便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道:“再说,能娶了你小青阿姨,那已经算是上天对我最大的眷顾了。我是不会出来偷食的。”
“那你……”
“正如我刚才所讲的一样,我来这里,主要是求放松。而今天我之所以带你过来这里,其目的就是因为这个女人!”
“上官燕?”
“不错!”秦子敖脸色一转,变得有些沉凝的说:“你可知道上官家是一个政治家族吗?”
“知道。”
“上官家一直以来都是替国家办事的,而且上官家的老爷子也是政治上的老手,一直以来都与我们老爷子很合得来,他也很反对独孤家那种自持坐拥三军的狂傲态度。只不过,上官家的现任家主却与他们家的老爷子意见不合。导致上官家产生的分裂。”
“产生分裂?”对于这四个字,秦浩还真是第一次听到,不,准确点来讲。
第一次听到上官家产生分裂这个词。
秦子敖看到有位置,也连忙招呼秦浩坐下,然后才说:“那上官老儿得罪了自己老爷子还不算,还把自己的女儿给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