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许雅的信后,许悠的脸色剧变,拿着信扭身就跑,跑出房间扯开喉咙就冲楼下的父母叫道:“爸,妈,姐姐走了。”
悠闲地吃着都是经由许悠亲手做的早餐,许圣勋听到小女儿大惊小怪的叫声,抬眸看向许悠,慈笑着:“悠悠,你大呼小叫干什么,你姐姐走了有什么?她有时候是很早就去公司的。公司有你姐姐在,爸也能清闲些。”
许圣勋的话里有着极大的满足,三个子女,大女儿能干,小女儿贴心,儿子也算懂事孝顺,只要女儿嫁了人,替他找回个更加精明能干的女婿,壮大他的许氏集团,那真是人生美满了。
“爸,不是,姐姐留书离家出走了,她说她和烈少不是我们大家认为的那样,她不想和烈少订婚,她要去寻找她的真爱。”
许悠跑到父母的身边,跑得气息有点儿喘,把手里的信递给了父亲。
许圣勋刚刚还气定神闲,听到许悠说的话后,立即停止吃早餐,脸色也跟着沉凝,迅速地接过了许雅留下来的信。
宋月玲和许长风都凑到许圣勋的身边来,三个人一起把许雅的信看完了。
“圣勋,怎么会这样?小雅说她并不爱烈少,烈少也不爱她,既然两个人都不爱,怎么烈少还会来提亲的?小雅当时怎么不拒绝?这孩子……现在怎么办?今天都十九号了,明天就是她和烈少订婚的日子,烈少还放出消息去,说他明天要和许家小姐订婚,全城的人都知道了,小雅却……”宋月玲首先就低呼起来。
许圣勋一脸的阴黑,狠狠地把许雅的信重重地啪一声,拍放在桌子上,扭头瞪着妻子,咬牙切齿地挤出话来:“你教出来的好女儿!竟然在这个时候陷我们大家于不义!”订婚一事,全城皆知,可是许雅却留书出走,说要去寻找她的真爱,那明天怎么办?两家的关系随着许雅一走,不就玩完了?
宋月玲委屈地说道:“圣勋,这怎么能怪我,小雅都这么大了,她也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以前小雅就向我们解释过,她和烈少只是朋友,是知己,并非我们想像中的男女之情,都是你和你的叔伯们硬是把小雅和烈少凑成一对儿。”
当母亲的还是更向着女儿,宋月玲倒是不会怨女儿一走了之,她只是担心女儿这样一走了之丢下个烂摊子给家人,难以收拾。收拾之后与游家的关系或许会弄僵,这不是许家想要的结果。
许圣勋被妻子驳得哑口无言,好半响才气恨地挤出话来:“可她也不能这样一走了之呀,既然不爱,为什么不拒绝提亲?”
“爸,妈,烈少虽然是来提亲了,毕竟还没有正式订婚,姐临时醒悟反悔,也没什么的,不少人在婚礼上才反悔呢。只要向游家说清楚,我想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姐在信里也说,烈少不是也不爱她吗?既然烈少也不爱,这件事就更好办了。”
许长风还是一脸的无所谓。
“烈少已经通知了全市的媒体,明天晚上所有媒体都集中到至尊大酒店,他们公司五十周年的庆典,请尽本市商界名流,大家都知道了是双喜临门,现在忽然出了这样的事故,你教游家的面子往哪里搁?教我们的面子往哪里搁?小雅做事一向让我放心,这一次怎么就……真是气死我了!现在怎么办?”
许圣勋一想到对不起游家,让两家都在本市所有商界名流面前丢脸,他就气得浑身发抖,站起来,他在餐厅里来回地走动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他立即走出餐厅,走到电话机前抄起话筒就打电话,派人立即去找许雅。
除了派人寻找许雅之外,许圣勋一刻也没有停下来,匆匆出门,带着许雅的留下来的书信先去找游烈以及游泽父子商量对策。
许长风看着匆匆离去,好像泰山崩于前的父亲,然后瞟了一眼像是在想着心事的二姐,还是无所谓地说道:“爸也真糊涂,烈少对媒体说的话是与许家小姐订婚,咱们许家小姐不是有两位吗?大姐走了,我不是还有个二姐吗?”
宋月玲立即望向许悠。
许悠回过神来,立即斥着弟弟:“长风,你不要在这个时候添乱行吗?净会胡说八道。”她坐下来,想着昨天晚上看到姐姐出门,她自言自语地说道:“昨天晚上我就觉得姐说话有点怪怪的,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