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仔大汗,讪讪笑道:“那也不是我一个人拿,躲在墙角的那些小姑娘可用的比我多得多。”
黍离抽着烟看着他们相互挖苦打趣,放在以前鼠仔可没有这个胆量对小花荣开玩笑,见两人越说越荤实在听不下去打断道:“有什么消息了?”
小花荣吐了口烟对黍离说道:“你可真能忍啊。”
黍离微微一笑,说:“你们从到这里就面含笑意,肯定是有进展了,鼠仔今天风光了一把,可见是心情大好,必定是有了好消息。”
“得,什么事都埋不过离哥,嘿嘿,是花哥在路上交代小的不要着急说出来的,这抓心挠肺的,我都要憋死了。”鼠仔殷勤笑道。
小花荣一翻白眼,说道:“这就是恶人先告状吧,靠,没憋死就赶快说吧。”
鼠仔搓着手嘿嘿直笑,得到了黍离首肯后说:“离哥,刚开始我觉得这个消息也没什么,回来和花哥一合计就觉得这里面肯定有戏,不说那本生死薄能不能有着落,至少也能沾点边。”
“到底是什么消息?”黍离皱眉问道。
“嘿嘿……”鼠仔倾这身子低声说道:“我可能找到了阎万山的父亲。”
阎万山的父亲?
黍离怔了一下,脱口道:“阎万山有父亲?”
说罢就觉得这话很欠妥,只要是人谁没有父亲,又追加道:“李彤手上有阎万山详细的资料,完全没有他家人的记录,没错,资料上写的他是孤儿。”
“道上一直也是这样传的,从来没人知道他还有个父亲,而且就在寰中。”小花荣说道。
“何止是阎万山的父亲,依笑的看他妈也在寰中,不过应该早就去阎王殿报道了。”鼠仔抽罢了一支烟又接着点上,觉着坐着不过瘾就蹲在了石凳上。
黍离沉吟了一会,忖道:“把事情讲清楚点,既然他父母这样隐蔽,说不定会和账本有联系。”
鼠仔吐出烟清了清喉咙,说道:“整件事就要从头说起了,离哥让小的办这件事第二天开始小的就暗地里寻找有关阎万山的消息,搜集了很多,但都没什么大用,就在犯愁的时候碰到了我一个老表,就是拐了好几道弯能攀上亲戚的那种,他来刚来寰中的时候我曾帮他打点过关系,对了,他是木匠出身来做棺材生意,那时候寰中还没强制实行火化,所以生意还是很不错的,嘿嘿,我那时还经常去给他帮忙……”
黍离一直没听到想听的消息,但也没打断他,也点上了一支烟,鼠仔缓了口气接着道:“可没几年就开始实行火化了,他那棺材铺的生意也就一落千丈,然后我就很少去了,我一直以为他混不下去回老家了,不想去年在一家小饭馆遇到了这位老表,他原来又做起了骨灰龛,嘿嘿,这有门手艺就是好,骨灰龛也就是缩小了的棺材嘛,啊,正题来了,这就说正事。”
鼠仔看到小花荣冲他瞪眼知道自己扯远了,急忙回转话锋,一本正经的说:“那天我和老表都喝高了,胡吹胡侃,老表对我讲了一件很奇怪的事,当时是一年前,距离现在两年了,那时候寰中已经实行死人火化好几年了,完全不用政府强制,已经成了为一种模式,所以棺材这东西算是彻底灭绝了,可有一天有人老表那要定制两口棺材,而且要上好的棺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