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来了精神:“你说说。”
李福禄眯着眼,两指夹着纸条:“这字……是王羲之的。”
“王羲之?”我嗤笑了一声:“老头儿你就别逗我了,他都死了快两千多年了,能写出来‘警车’这么现代化的字?”
李福禄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种种事件表明,我怎么能相信长生之说呢?”
“你是说王羲之获得了长生?”
李福禄不置可否。
我说:“你会不会是看错了,这东西造假的几率很大。”
李福禄哼了一声:“老夫这双眼睛看过的字画比你小子见过的人都多!”
“真是怪了,王羲之的字怎么会不断在黑漆盒子里出现,难道你们就没有调查过。”
李福禄不说话,显然这里面有事。
“你别装聋作哑。”我说。
李福禄这才说道:“一切,恐怕只有进山以后才能解开。”
“老小子不就是诓我进山嘛。”我说道:“我要找到我父亲,就算你们不进山我也要去的。”说完,把香灰推到他面前:“您看看这个是什么烧出来的?”
李福禄看都没看:“我怎么能知道,你小子是不是糊涂了。”
也是,你倒腾一堆骨灰非让人说出来这骨灰主人的名字显然不现实。
我拿起叶子:“这个呢?”
李福禄说道:“我不知道你小子从哪弄出来这么多奇怪的东西,但可以肯定,你招惹了不该招的人。”
“什么意思?”
“你手里的叶子是红蛉花,这种东西,平常人一生都不可能见到一次。”
我嗤之以鼻:“平常人见不到的东西多了,你这辈子还见不着奥巴马呢。”
李福禄摇了摇头,笑道:“你知道这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
“不知道。”
“此花又被称作双蕊花,双生花,开花只有两朵,同生同谢,老夫在五十年前的长白山上见过一株,可惜已经枯死了。”李福禄拿起来嗅了嗅继续说道:“这株也已经被人用了。”
我有些不耐烦:“这东西是干什么的?”
李福禄反问道:“你先告诉老夫,这东西你哪来的?”
我想了想,现在也没有人可以问,老家伙如果不告诉我,恐怕很难再找到人探究这个东西了,索性把抱团儿老道和刚刚房间里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李福禄听完,脸色黯然,看了看刀疤脸的老五:“这次恐怕遇到劲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