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锦荣,果然是你给城主大人下了毒!”许先生怒不可遏,举起拐杖就要冲着西门锦荣打去,被楚遇给拦住了。
许先生可是已经上了年纪的老人了,这西门锦荣身强力壮的,要是出手把许先生推这么一下,就够许先生受的了。
西门锦荣冷笑道:“许先生,我劝你还是识相一点,对我放尊重一些,等过些日子我登上了城主之位,心情一好,说不定还会封你个三朝元老的称号。”
“谁稀罕!西门锦荣,我告诉你,有我活着的那一天,就绝对不会让你西门锦荣坐上城主之位!”
西门锦荣面色古怪,笑道:“许先生,话可不能够说的这么绝呢。俗话说的好啊,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许先生……”
“孽障!”
一直没有反应的城主大人终于有了反应,指着西门锦荣怒斥,但终是身子骨不好,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哆哆嗦嗦地咳嗽成一团。
西门锦荣得意地看着魏汐月,说道:“逍遥王妃,枉你自诩为医者,这老不死的都咳嗽成这个样子了,你还说他没有中毒?”
“大公子,我想你又误会我的话了,我什么时候说过城主大人没有中毒?”
西门锦荣不耐烦地说道:“那你还说我的药没有什么用,到底是什么意思?”
魏汐月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笑道:“一开始,大公子的药确实是奏效了,否则,城主大人也不会卧床养病这么久。不过嘛,到了后来,这城主大人吃的药可就不是大公子给的药了。”
“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宋大夫背叛我?”
“我可没有这么说,大公子你怎么总是妄自猜测别人的意思呢?宋大夫对大公子你可谓是言听计从,你让开什么药,人家就给开什么药。”
西门锦荣满意地冷哼了一声:“那你的意思是,这药被人掉了包?”
他猛地转头,盯着还痴痴呆呆地瘫在地上的阿珂。这药每日里由阿珂煎熬,熬好了,也是阿珂一个人送给西门城主。如果说这药真的被人掉了包的话,这个人也只能是阿珂了。
西门锦荣眼神变得阴毒起来,如果果真是阿珂从中动了手脚的话,他一定会让这个小贱人付出代价的。
“大公子不要瞎猜了,药还是那个药,只不过,城主大人没有喝而已。他喝的是另外一种药。”
“这不可能!”
西门锦荣十分自负地笑道:“我派了那么多人把守这里,没有人在不经过我的允许下,随意出入这荣喜堂。没人给这个老不死的把脉,这老不死的怎么可能会喝上别的药?”
“大公子就这么肯定,没有人会出入这间屋子吗?”
魏汐月将头靠在了楚遇的胳膊上,冲着西门锦荣有些调皮地笑了笑。
西门锦荣心底忽然有了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你进来过?”
“对啊,就在昨天晚上。”魏汐月满不在乎地说道,仿佛出入荣喜堂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这不可能!”
西门锦荣后退数步,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魏汐月:“我自小就在这荣喜堂里长大,荣喜堂里里外外有几块砖我都知道,况且我还派了那么多人手守在这里,你又是如何进来的?”
“哼,就你那点子人,我都没有放在眼里。”魏汐月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蔑之情,“本王妃用了一点子**药,他们的魂儿就都丢了,别说我和王爷了,就是开进来一队人马,他们也不会知道的。”
西门锦荣只觉得就像一盆子凉水从头浇到了脚跟。他相信魏汐月不会是在说假话,因为他见识过**药的厉害。
西门锦荣转头冲着西门城主喊道:“你说,那个给你开药的人是不是也是这样进来的?”
西门城主漠然地看着西门锦荣,看着这屋子里的其他人,好像这里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跟他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