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贺气息不稳的回到房里。
一进门便看见栾柔早已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奚贺冷哼。
这个女人,这种时候她还能睡得着。
大步走到窗前,看着睡得香甜的栾柔。
轻俯身直接对着那微张的小嘴吻了下去。
睡梦中栾柔感觉自己呼吸不畅。
缓缓睁开双眼,一张放大容颜映入眼帘。
唔……。
唇上柔软感受清晰。
栾柔睁大双眸。
本来被突然袭击,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可是在明白过来是谁在亲她后,心里的那一点点恐惧顿时消失不见。
伸出手抵在奚贺的腰间。
三百六十度旋转。
忽听奚贺痛呼。
栾柔坐起身,擦了擦嘴。
“奚贺你在做什么,你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奚贺拼命揉着自己的腰。
身上的燥热气息越发浓烈。
才不理会此时的栾柔是否发脾气呢。
俩手一甩,奚贺再次扑上去撕咬栾柔的唇,空下的两手也不闲着,发了狠似的脱栾柔的衣服。
栾柔气急,奚贺这个疯子,竟然敢偷袭她。
俩人在撕扯中,栾柔挪出一条腿来。
“奚……唔……贺你……。”
“啊……。”
奚贺突然跳起,半弓着腰。
栾柔气喘嘘嘘的坐起身,伸手拉了拉被奚贺扯掉的衣服。
“怎么样,还发疯不。”
奚贺额头满是汗水。
身下传来的痛意无法言语。
只是刚刚呼声太大。
顿时召来一枫与郭星。
门外,“殿下。”
奚贺痛的无法发声,又不能告诉他们此时屋里发生了什么事。
床上,栾柔一脸负气。
恶狠狠道,“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不睡觉去,都走远点,别在这碍我们夫妻二人睡觉。”
门外,郭星与一枫一脸懵逼。
屋里像是睡觉吗,他们怎么听见主子惨叫来着。
屋里,奚贺恶狠狠的瞪着栾柔。
只可惜栾柔一点都不害怕。
起身下床,居高临下的看着奚贺。
“是谁教你这么做的。”她敢肯定依照奚贺的脑子,绝对不会敢对她做出这样的事,一定是有人在背后使坏。
奚贺摇了摇头。
脸颊发烫,活了这么久,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是他这辈子最屈辱的一晚。
“没人教你,你敢对我这样。”
“难道说你吃错药……。”栾柔俯下身,刚要继续教训奚贺,脑子忽然想起自己之前给奚贺喝的那碗燕窝。
表情有些僵硬。
站起身,转过身背对着奚贺。
“那个你没事吧,没事就赶紧睡觉去,天色都这么晚了,我……我都困了。”
奚贺见栾柔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他确实是吃错药了。
身体被栾柔踢了一脚,那股莫名的燥热顿时消散不少,不过他还是能感觉到,身体的药效还在隐隐攀升,
只是眼下,就算他还想做些什么也无能为力,只能任凭那药力在他身体里肆意蓬发。
栾柔一脸尴尬的躺在床上。
心想奚贺突然这样定是她娘给的药起了作用。
——次日,栾柔向禹王府送上拜帖。
“奚贺你过来。”
栾柔刚穿戴整齐后,就看见奚贺依然衣衫不整。
眉头轻蹙,“这都什么时候了,衣服怎么还没穿好。”
奚贺双手摊开,栾柔亲自为奚贺整理衣服。
奚贺微微垂眸,看着服侍自己穿衣,嘴里还喋喋不休的栾柔,嘴角微微勾起,忽然觉得家里多了一个人也不错。
“好了。”
栾柔把奚贺腰带整理好,扯着奚贺的手臂四下打量一番。
“可以了,你去问问郭星,我要带去禹王府礼物准备好了吗。”
啊?
奚贺像小孩似的被栾柔推到门口。
一脸呆愣,转头看着栾柔忙碌的背影,他怎么就会觉得家里多个人好了。
——
马车一路行驶前往禹王府。
马车内,奚贺呆呆的看着栾柔。
心思复杂。
当初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对栾柔有好感的。
无意识摸了摸下颚,百思不得其解。
栾柔没有注意到奚贺的异样,只想着禹栖菲的身体可千万别有她想象的那么糟。
就在俩人各有所思时,马车忽然剧烈晃动。
一时不查,栾柔一时不查,头可到车框上。
奚贺蹙眉,冷声道,“怎么回事?”
马车外,郭星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