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琅哥,你先起来。”两人吻着吻着,乔莞突然觉得不对劲,她如今被他压在身下,柔软的肩膀和背脊硌上床垫里的花生、枣子,何况这人一米九几的个头,跟座小山似的重量,压得她……真的很疼呐。
“硌……硌得慌。”
他明了的翻过身,让她舒服的趴在自己的胸膛上,而后摁着她的后脑勺轻轻的吻她。
唇齿相互轻偿,乔莞不由得叹息。
她从前从不知道这男女之事如此有趣,一开始她总觉得疼,但等时间长了,过了那段磨合期,她又渐渐舒服起来。
如今她垂着小脸,腮面酡红,长长的黑发垂落,也有样学样的捧着他的脸回吻他。
“琅哥,你先起来让我把这些花生、枣子收拾干净吧。”好不容易,她终于抽出个空子与他说话,但说话的时候仍旧喘得厉害,连个句子都说不利索。
“不必。”他将她软软小小的身子撑起,转而吻她粉色的颈子。
“啊?”乔莞很顺从的让他褪去一身喜服,咕哝一声不满的回应:“可是这一床的枣子……哪睡得着呀?”
他搂着她柔软的腰肢,亲昵的与她咬耳朵:“今晚,我会让你累得再也想不起这些……”
乔莞闻言愣了有数秒的时间,待到反应过来,便红着脸瞪他,随后听他沉沉的笑出声,不太甘心的说道:“琅哥,吃了几个猪肘子,你就学会油嘴滑舌那套了?”
他停了下,目光落在她被吻肿的唇畔:“不喜欢?”
乔莞摇头,眼中充满笑意:“喜欢,琅哥,你往后多跟我说说话吧,别成日像个闷葫芦似的板着一张脸。”
他唇边带笑,那笑容竟温暖得犹如春风拂面。
乔莞有些呆住了,哪里能想到这个素来偏冷的男人能流露出如此幸福温暖的一面。
“继续吗?”他接纳她的意见,捧着她的小脸蛋询问。
乔莞揉了揉发红的双颊,轻咳一声:“当……当然了。”
都说**一刻值千金呀,千金是多少钱?嗯,不管多少钱,她就是死抠死抠的,一毛都不愿意浪费。
于是当被子盖过头顶,乔莞与人玩起了真正的妖精打架。
就在这个狭窄昏暗的地方,热气“噌噌”往上长,而两人就跟浑身着了火,你一来我一往,打得急风暴雨,地动山摇,连那可怜的床板子都开始发出“嘎吱嘎吱”的悲悯……而其战况之激烈,最终酿成悲剧。
正当乔莞来来回回的在床上滚了几百圈,好不容易与他打成一个平手,整装待发的回头,打算继续再战数百回合的时候,只听身下传来“砰”的一声巨响,两人齐齐愣住了……
乔莞气喘吁吁的趴在他的胸膛上拱来拱去,五根脚趾头羞愧的轻蜷,真恨不得往他胸前钻出一个窟窿把自己埋进去。
“琅哥。”她吸吸鼻子,红着脸问,“床……是不是坏了?”
傅天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