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夜坐在沙发里,蹙眉盯着荆沙棘。几个医生正在为莫萧菲处理伤口,她还在不停地呻吟浅声喊着疼,脸上都是泪,那小样子任谁看了都觉得可怜。
荆沙棘就这么拿着那支水晶杯,漫不经心地看着杯角缺口处已经干涸的鲜血,也不碰,就这么反反复复地看着。
“有人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寒子夜严肃的声音突然响起。
莫萧菲看了荆沙棘一眼,立即哭得更厉害了,嘤嘤咽咽地说:“寒先生……是我错了……我错了……因为我疏忽给组长拿错了预案……你不要怪组长……”
“哼!”荆沙棘冷哼了一声,都懒得搭理这假惺惺的女人。
寒子夜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荆沙棘。
“荆猫!”
“干什么!”她就跟踩了猫尾巴似的,无比厉害地扭过头质问。
“她的道歉你接受吗?”
一句问话,让两个人都傻了眼。莫萧菲的哭声戛然而止,用那梨花带雨的脸蛋盯着寒子夜看着,看了很久,而荆沙棘,眼神则复杂多了。
寒子夜看着她那副愤愤不平的小样子他总想笑,又总觉得现在笑太不合时宜。
“看来是没法接受了。”寒子夜站起身,走到她身边,轻轻拿过她手中的水晶杯,蹙着眉头告诉她,“别总玩儿这些东西!毛手毛脚的再把你弄伤了!”
“寒先生……”
“预案是你拿错的,地点也是你报错的?”寒子夜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