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他等得太久,久到只能一遍遍的回忆着最后一次的味道,她的口腔干净柔软,有木兰的香气,她的细白贝齿整齐而有光泽,像一粒粒质量上乘的珍珠。
他贪婪的汲取着她的甘甜,另一只温热而有力的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她的发丝在他的手心下滑腻如锻,他轻轻往前一按便迫使她将自己更多的送给他细细品尝。
她又羞又怒,想反抗,无奈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
这副羞涩,愤怒,着急的样子落在冷肖的眼中更加深了他强大的占有欲,他一个用力将她整个抱起,她在空中踢着两条腿抗议,直到背后挨上那张熟悉的大床,男人坚硬的身体如石般压在她的身上,像大山压着一只蚂蚁,任她怎么动怎么闹都纹丝不动。
他的吻没有停,解放出来的大手滑向她的衣领,她穿着长袖的睡衣,他心急的解开那碍眼的扣子。
秋沫听见自己发出了细细的杂乱的喘息,这个男人的霸道与强硬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她心下一横,在他肆虐的舌头上狠狠咬了一口。
血腥味儿混着彼此的津液,有一种铁锈的味道在嘴里慢慢散开。
冷肖吃痛的一皱眉,眼中的欲火消了一半,他看见她用那样厌恶害怕的眼光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强/奸犯。
而他现在所做的事也跟一个强/奸犯没什么两样。
舌尖被咬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痛,他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微微放开她一些,她刚要逃离,又被他重新压回到床上。
“冷肖,你想怎么样?”秋沫终于被逼得歇斯底里。
她受够了,她不想再陪他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游戏了,他既然那样讨厌她,为什么不索性放了她,他现在所做的一切看在她的眼里都是惺惺作态。
“我不想怎么样。”他无视她眼中的气愤,将头拱进她的脖子间,轻轻的噬咬着,直到那白皙的皮肤上生出一串串的小草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是我的,不管你逃到哪里,你就是我的。”
“冷肖,你有这个资格吗?”秋沫不再回避,忍着他在她的身体上制造的阵阵战栗。
他眯着眼睛看着她。
“我躺在抢救室的时候,你在哪里?我食不果腹,交不起学费的时候,你在哪里?我被人欺负的时候,你又在哪里?冷肖,你现在跟我说这样的话,不觉得会脸红吗?你有什么脸面要求我跟你回去,你有什么资格扔掉林近枫的东西,你现在对我来说,连个路人都不算,因为路人不会让我。。。讨厌。|”她加重了最后两个字的语气,说完后便毫不畏惧的瞪着他。
以前在冷宅,她是怕他,但那是因为她爱他,不想得罪他,因为想从他的身上得到一点温存是那么的不容易,而现在,她已经无所谓了,爱与不爱都跟这个男人无关,他们之间这道鸿沟是他亲手划下的,她没有负责填满的责任。
听着这样绝情的话从她的嘴里毫不犹豫的说出,冷肖出现了长时间的怔忡,他此刻想了很多东西,又似乎什么也没有去想,等他找回思绪的时候忽然沉声问:“你和林近枫已经。。。”
后面的话消失在他渐低的声音里,好像是没有勇气问出口一样。
这个时候,秋沫知道最好的办法就是拿林近枫当挡箭牌,但是她做不到。
林近枫的父亲因为他,已经让冷肖打压的翻不了身,她现在如果再拿林近枫说事,以冷肖那性格势必不会这样一了了之。
于是,她微微侧过脸,说了句有违真心的谎话:“我一直喜欢的是叶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