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坑了的感觉现在还不是最强烈的,当景朵打电话给沈阎王的时候,经过是这样的。
“哎呀,景朵,这阵子真是太忙了,你不打电话给我,我也有正经事要跟你说呢!上次虽然在执行任务,但是你毕竟还是结了婚的。由于你身体不便,小希已经跟我请示你的婚假,上头已经批准了!又考虑到你的身体状况,所以给你半个月的假期,这半个月,你们就放心的去玩儿吧!”
去玩儿吧……去玩儿吧……
直到挂了电话,景朵的脑海中还不断的回响着刚才沈阎王说的,去玩儿吧。
景朵拿着手机看着希力言,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对沈阎王说了什么?他居然批准我半个月的假!”
“哦,就是给他弄了一瓶三十年的贵台而已。”希力言不以为然的说道。
景朵恍然大悟,沈阎王什么都不好,最好的就是酒!虽然他从来都是少喝,甚至是不喝,但是他喜欢藏着。
哦,名为珍藏。
这个爱好,其他人不知道,可是景朵知道啊!那时候景朵上学的时候,从家里掏了一罐子景查的一壶老酒,躲在寝室里,偷偷的喝。
可是没想到被视察的沈阎王看见了,顿时,他的脸都绿了!
景朵现在还记得当时他是怎么说的:“这么好的酒!就被你们一群小丫头片子给糟蹋了!好酒要藏!懂不懂!”
景朵万万没想到,几年以后,她居然真的被一壶酒给误了终身……额,骗了终身。
“三十年的酒多了去了,怎么就这贵台他那么稀罕,我家还有四十年的……”景朵还想说,那酒可是从她爷爷开始藏的,景查一直说要等到她结婚的时候,才会把酒给拿出来……
“那贵台总共也就生产了三年,现在存在的酒也不过三十瓶,你说,稀罕不稀罕?”
希力言拿了杂志径直走,景朵紧紧的跟在后面,大约五分钟过后,希力言的电话响了。
“嗯,在厚溪路,报刊亭五百米,我等你。”
“你等谁,要不然我先走?我还需要时间来消化消化……”
景朵想趁机溜,想想要怎么跟老爹老娘还有景飞解释这件事情。
估计早就炸开了锅,但是这么一个月过去了居然没发作,少不了跟希力言有关系。
希力言拎小鸡一样的把景朵给拎了回来,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起伏,似乎也没有因为景朵提出离婚的事情而生气。
只是很平静的说道:“给我在这儿等着。”
“哦。”
景朵默默的掉转头,她现在像只垂着头要冬眠的狗熊,此时已经是深冬了,但是很多女孩子仍旧穿着时尚的短裙和没有任何保暖性质的大衣在街上开心的走来走去,景朵却缩在一件巨大的棉袄里,和其他人总是差上一截。
“冷?”希力言站在景朵身后,这个地方接近巷子口,虽然风没有巷子口大,但多少还是会受点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