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四十万的事情我没有骗你。甜味的一晚上盈利确实不止那么多。”陵嗣将她拉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将下颚搁在她的肩上,“而且你那天一闹,确实吓到了不少顾客,对于甜味一阵子的生意都有些影响。这件事你不能怪我,好好,当时的你拒我于千里之外,我只能用自己的方式设计接近你了。”
听他这么一说,郝映的怒气在不知不觉中淡去,还有一丝淡淡的甜蜜从心头往上涌动。
被自己的老公这样惦记着,应该……是幸福的吧?
只是,总觉着哪里怪怪的呢。还没等她理清思绪,就被他径自摁倒在大床上。
“陵嗣你干嘛?快放开我,还没吃晚饭呢!我没力气陪你玩啊!”她踢了踢腿,被他轻松的压制住。别人那儿都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到她这里怎么两条大腿都拼不过一只胳膊?嘤嘤嘤,她现在想练点防身术还来得及吗?
陵嗣钳制住她柔软身躯,眼底幽幽的闪着光,“我在自己的家里,碰我自己的妻子,天经地义。”他想念她的味道,已经很久了。
陵嗣这厮就是一头善于伪装成温顺大狗的恶狼,而她也是不长记性,每次总能被他迷惑。这时候的郝映才意识到自己误入狼口,想反抗都晚了。男人终于在她清醒的意识下,将她吃干抹净了一次。
陵嗣还算克制,只一次便放过了她。帮她清洁好身体,两人还穿上了同款的居家服。
未经人事的郝映在经历这样一场狂风骤雨般猛烈的欢好之后,双腿酸软无力,站着都发抖更别说下楼了,她郁闷的连晚饭都不想吃了。她还没吃饱就被他吃了,简直血本无归。
男人径自将她抱起,下了楼。连吃饭都将她放在自己腿上,像是照顾小孩子似的不允许她下来。饶是她脸皮再厚,也禁不住佣人的暧昧的眼神。她们上去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下来就换了衣服,干了什么事不用脑子也能猜出来了。
她狠狠掐了掐陵嗣腰上痒痒肉算作报复。
陵嗣哪里能吃这个亏,她掐他一下,他就吻她一下。
这下郝映彻底老实了,缩在他怀里像是个孩子似的接受他的喂食。
晚饭前就被吃干抹净,郝映今晚说什么也不肯睡这了,她又卖萌又耍赖,表示要回秦子恬那收拾东西,把行李全部搬回来,她才能安心睡觉。她这人认生,不抱着自己的枕头就会失眠。
已经尝了肉腥的陵嗣哪里能放过她,不管她怎么说,都不肯让她走。
将这具软乎乎的身体蹂躏到了深夜才终于放过了她,她是精疲力竭之后直接晕死过去的。她好像被他抛到了天上,又重重的落在了云朵上,那种感觉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过,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急剧膨胀了起来,身体跟灵魂仿佛都分离了似的。最初还觉得抗拒,可后来她根本无力抗拒,男人对于这种事情实在是太执着,她越是抗拒,他越是用力。找到了小窍门的她只能软着身子顺从他,只是顺着,顺着就连最后那点儿羞耻心都被顺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