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兴趣。”郝映懒得理她,转身上楼。
心中默念着,眼不见为净,眼不见为净……
“郝映,你会后悔的!你难道就不想知道,陵嗣为什么会看上你?他为什么对你那么执着吗?”见敌人不上钩,欧阳玉汝急了。
“我想知道的时候,自然会去问他。”虽然,他每次都会尽说些扯淡的甜言蜜语。至少,她听着舒服,总比听她这些什么不知道是真还是假的秘密强多了。
“他不会告诉你的,这是他心底的伤疤!”欧阳玉汝大声道。
郝映终于停下脚步,可怜的看着欧阳玉汝,“他心底的伤疤你都知道了?”
不明所以的欧阳玉汝点头,还洋洋得意。
郝映啧啧作叹,“那你完了,他最不想见人的一面都被你知道了。他每次看见你,肯定会想着你知道他的伤疤,说不定还会主动去揭开他的伤疤。陵嗣那么要面子一个男人,他肯定讨厌死你了,连看都不想看见你!”她摇了摇头,“这样的秘密,我更不能听了,我可不想落的跟你一样的境地。”说完,穿着居家拖鞋哒哒哒往楼上跑去。
她才不会听她所谓的秘密,欧阳玉汝这种人,给她的带来的一定不会是什么好消息。她没有自虐的倾向,才不会傻到跟她去看什么秘密。
欧阳玉汝急了,“你刚刚还说,要跟嗣哥哥离婚的!
郝映头也不回,“蠢,逗你玩你也信。”
“啊--”欧阳玉汝捂着脑袋一声尖叫,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每次她都说不赢这个女人,每次都要被她欺负!啊啊啊啊啊!娘的,她手里明明握着王牌,为什么还是说不过她!这个郝映能不能按照常理出牌一次!这么聊天她心好累的啊!啊--简直要疯。
“对了,等这位小姐走后,记得把整个大厅都清理一下。”郝映叫住了仆人。“特别是她走过的地方,记得消毒。”欧阳玉汝抓狂的样子太可怕了,像是被狗咬过,狂犬病什么的,要不得要不得!
胡妈看着大厅中央一脸崩溃的欧阳玉汝,忽然对郝映升起了冉冉敬意。没想到平时闷声不吭的小绵羊夫人,是个这么有手段的女人。眼前这位就惨了,自己把自己发型抓的像鸡窝,确实像有狂犬病的。还是听夫人的,好好消毒,仔细消毒!
欧阳玉汝的尖叫声太过狂放,可怜的小仓鼠都被这声波从桌上震掉到了地上。郝映亲眼见证这一幕,摇了摇头,提着它放回笼子里,“这么耐摔,那就叫你鼠坚强吧,省的你没个名字怪可怜的。”
陵嗣还说,要把它当儿子养呢……
脸上的笑意缓缓散去,郝映抚着鼠坚强柔软的皮毛,心里苦苦涩涩的。
幸亏没孩子,否则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当初一时脑热就跟他拿了证,万万没想到婚后会是这么的无奈。
她心里堵堵的,却仍旧暗暗决定,好聚好散吧,总比一直牵扯不清强。
趁着,感情还不深。
趁着,心还没有那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