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兮现在最后悔的应该是来了这次酒会,还有就是嘴贱招惹了郝映这个疯子。
客人不敢上前帮忙,保安又被人墙堵住,根本进不来。
直到酒宴的主人过来,才总算终止了这两个女人间的厮打。
哦,不,应该说是林芷兮纯被打。
酒宴的主人是晏氏兄妹。
其实陵嗣就是故意的,陵嗣瞧不上晏谨南勾搭郝映。顺便趁着这次机会,给郝映找个机会发泄一番,也顺带搅合了他的酒会。
两全其美,何乐不为?
晏家两兄妹听说有人在大堂里打起来了,本来是不信的。可后来连音乐都停下了,舞池里也没人了,大伙儿一股脑全部围在一起看热闹的时候,这才不得不相信。
还真有人敢在他晏家的酒会上闹事,她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闹她晏谨媚的二十五岁生日酒会!
两兄妹急匆匆的敢过去,挤兑人群进入正中心,看着郝映骑在林芷兮身上的模样,也是惊呆了。
晏谨南脸黑的像是抹了一层锅底灰,他沉声叫保安过来将人给拉开。
陵嗣大手一挥,看了他一眼,保安怎么能碰我媳妇儿?
“我自己来。”
他俯下身子,将骑在林芷兮身上的郝映抱起来,拎到一旁,“打架这么用力做什么?手疼不疼?”
郝映捶了他两下,抹了一把眼泪,很是不满,“你干嘛拉我?”她还没打够。
“行了,见好就收吧。”陵嗣指了指地上奄奄一息的林芷兮,说道。
林芷兮被抽狠了,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劫后余生似的喘着粗气。
礼服皱巴巴的,被郝映扯破还走光露出了乳贴。头发乱糟糟的像是个疯婆子,因为哭的太久,眼泪已经晕开了妆容,那张秀美可人的脸已经狼惨不忍睹。用郝映的话来说,那就是跟鬼似的。
要不是保安扶着,林芷兮根本站不起来。
晏谨媚扶额,她的二十五岁生日宴,就这么被毁了。
还是晏谨南镇得住场子,及时作出了决断,“谨媚,你带林二小姐先找个房间休息一下,这边我来处理。”
晏谨媚看了一眼毫无生气的林芷兮,又看了一眼女战士似的郝映,果断选择了同意。
林芷兮被拖走,满心不甘。
想起当初郝映低眉顺眼被自己欺负的样子,只能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郝映早已不是半年前那个傻乎乎,人人揉捏的包子。她现在根本就是个热乎乎烫死人的铁笼屉,差点没把她给弄死。
越想越觉得不甘,林芷兮甩开了保安的手,刚想说点什么。
晏谨媚及时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低声道:“行了,还想再被她打一顿?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先休息一下。”
林芷兮深吸一口气,埋在晏谨媚怀中嘤嘤哭泣。
晏谨媚拍了拍她的后背,将她的衣服往上拉了拉。回头看了一眼陵嗣怀中的郝映,眼神闪烁不明。
郝映哭的眼泪鼻涕一脸,幸好陵嗣有先见之明没给她化妆。
郝映衣服简单理一理之后,压根看不出刚才跟人打了一架,跟林芷兮那副惨样比起来,根本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陵嗣叹了口气,拿自己的袖口擦她的脸,“你哭什么,挨打的又不是你。”
“我难过不行吗?”郝映冲着陵嗣嚷嚷,只恨自己没能打死林芷兮让她给袁羽的孩子偿命。
陵嗣认怂,不跟她争辩,“行行行,难过归难过,但你可别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