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不是你可以叫的。”陵嗣揽着郝映的姿态,像是在对他炫耀自己的私有物品。
“你凭什么。”简直欺人太甚!他叫了好好那么多年,凭什么他一句不可以就可以!
陵嗣邪肆的挑了挑眉,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就凭我是她的男人,她结婚证上的另一半。”
眼见吴廖还准备说话,郝映急忙打断,“行了。”
“好好,我……”
“吴廖你快进去吧。我的事情,不用你管。”郝映是真急了,吴廖每次出现都会惹怒陵嗣,根本不是在帮她忙,而是给她添乱!
郝映拧着眉头,表情都快哭了,“我求你了行吗,我的事情我自己处理,你能不能进去照顾笑笑?”
“管好自己的未婚妻就行,我陵嗣的老婆,就不牢你操心了。”陵嗣冷笑一声,拽着郝映就走。
吴廖握紧了拳头,“我跟郝笑的求婚,你敢说不是因为你的一手促成吗?”
郝映一惊,回头望了一眼。吴廖脸上痛苦的神色并不像是装出来的。
一只大手捂住她的眼睛,将她的脑袋掰正,“不准看别的男人。”
郝映抿着唇,由他带着走出了医院。
陵嗣人高腿长,郝映跟着极其吃力,要小跑才能跟得上。她跟着他走得久了,觉得跟长跑似的磨人,出了一身汗。
她气喘吁吁,“你要带我去哪儿?”
她说话时急促的喘息声让他停下脚步,他摁着她的肩头,眼里无比深沉,“好好,远离这两个人。”
郝映说,“我不可能抛下笑笑。”
“没人让你抛下,你供她吃、供她住、甚至医药费都全包了,这样还不够吗?”陵嗣耐着性子对她说着,“你难道为了这样一个背叛过你的妹妹,宁愿牺牲自己的家庭?”
郝映深吸一口气,说:“你何必说‘牺牲’这么严重,我一直觉得,照顾郝笑跟我们的婚姻并不冲突。就像你觉得跟晏谨媚的来往与我们的婚姻不冲突一样。”
陵嗣一楞,随即大笑,“你这个小醋坛子。”她居然还记着晏谨媚的事情呢!这小女人,要么不吃醋,要么吃的是百年老陈醋。
这酸味,可真浓。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他放肆大笑的样子惹恼了她,她恼怒的转过身去,不肯看他。
他搬过她的身子,认真的望着她,“我没想到,你这么介意晏谨媚的存在。”
谁会不介意一个虎视眈眈盯着自己老公的性感女人?
“不然呢?我应该亲密的笑着叫她姐姐,然后请她进你的办公室,然后我自己在外面等着她出来吗?”
陵嗣轻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尖,低下头在她的脸上蹭了蹭,“我的小醋坛子,我跟晏谨媚的来往仅限于工作上。这次的项目结束,我不会再跟她有接触了,以后跟晏氏有关的项目,我也不会再接手。”
她别扭的偏过头去,“你每次都这么说。”
“因为事实就是这样。”男人揉着她柔软的发,她的小女人,连头发上都有一种清甜的香味。
“那你上次还怪我把晏谨媚气走。”想起这事,郝映还觉得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