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地靠在他胸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认真地说,“好,我相信你,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会相信你,桀,你是军人,肩上担负着重任,请你以国家为重,没有大家哪来小家?我懂,我也会成为你最坚实的支持力量。”
步龙桀笑了,他就知道萱宛怡是可以和自己并肩作战的女人。
他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脸,“你早些休息,明天这里会有一场好戏,不过,你要委屈一下,留在房间里,不要露面。”
萱宛怡点头,“好。”
步龙桀将她送到床边,帮她掖好被子,轻轻的在她额头上吻了吻,“晚安。”
他走到门口时,萱宛怡忽然叫住他,“那个山崖下,你怎么知道有水潭?”
步龙桀笑了,“因为我常去啊,一旦我有什么为难的事情想不通,我都会去跳下去,用那种巨大的冲击力冲洗我的头脑,所以,我知道摔不死。”
萱宛怡瞪了他一眼,自己可是被他吓得半死,她咬牙道,“此仇必报。”
步龙桀忍俊不禁,“哈哈,好,我等着。”
萱宛怡也笑了,柔声道,“明天……小心。”
……
萱家,柳珊和萱雪嫣一夜坐立不安,听到人来报,说步龙桀劫持了萱宛怡,又一夜未归,得不到一点消息,步龙桀又让人将萱宛怡的贴身丫头接了去。一晚上,两人的心七上八下。
步家除了出个告示,派了个人过来将明天的流程说了一遍,就连聘礼都没有送过来,就不像是要娶亲的样子。
萱雪嫣满肚子委屈,毕竟一生嫁人只能一次,就算是妾,对她来说也是大事啊。如今步龙桀一纸告示就要她三天出嫁,连像样的嫁衣都来不及准备。
可柳珊觉得聘礼不聘礼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嫁过去,这条路已经准备了好久,而且,自从上次失手,整瓶解药全给萱宛怡拿走了,主上就不按时给她解药,只给了她一个月的量,就是要求她要就和步龙桀接亲,打入隶军核心。
要就是将萱家的那些东西找到。
柳珊已经无路可走,只要萱雪嫣成为步龙桀第一个公开的女人,还愁步家不在掌握之中吗?主上也会宽限她时间,面子比不上生命。
直到第二天,萱雪嫣盛装打扮好,侯在大厅里,柳珊和萱华忠各怀心思,一样的忐忑无比。
萱华忠想的是萱宛怡究竟怎么了,是不是留在督军府了?如果是这样,萱雪嫣这一嫁对萱家来说是很危险的,说不定步龙桀会有别的打算,利用姊妹两的内斗,达到他的某种目的。
柳珊更是着急,昨天就派人去打探了,督军府除了大厅布置得喜气洋洋,其他的地方都没有显示出要办喜事的迹象,她忽然有种恐惧感,步龙桀岂是愿意吃哑巴亏的人。
可,转念一想,那天她们没有得逞,而事情也没有传出来,说明步龙桀也在意自己的声誉,毕竟在自己府上发生这种事,他是极为没有面子的。所以,他低调娶人也是有可能的,何况,步家和柳家在北方还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柳珊越想心越定。
终于在约定的时间,步家的汽车到了,萱华忠和柳珊带着萱雪嫣上了,翠眉带着丫头、管家则坐着马车跟了去。
督军府又是热闹非凡,这次请的都是当地的人,自然钱会长他们都会到的。
尤其是各家的妇人小姐都一律请到了,比那日拍卖还要热闹。
萱雪嫣一行到了,在李大龙的引导下往正厅走去,进了门便看见步龙桀穿着笔挺的湛蓝色礼服戎装,佩戴了全套的奖章,英武霸气,她的心里不由狂喜,原来一切都是真的,顿时一脸羞涩。
钱会长和钱禹一对父子端着酒杯冷眼看着这场奇怪的纳妾婚宴。
步龙桀笑看萱雪嫣他们进来,背剪手,道,“你们来了?”
萱雪嫣有些奇怪,柳珊倒是没想那么多,扫了一眼宾客,忽然脸色一变,木材却也在场,他一双阴郁的眼睛也看着自己,她忽然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忙上前笑着问,“龙桀,你父亲怎么没来?虽然是纳妾,这结婚大事,也是需要双方父母在场的啊。”
步龙桀哈哈大笑,“柳姨娘,纳妾哪有那么多讲究的,而且,这和我父亲无关啊。”
柳珊脸色就变了,“怎么无关?”
步龙桀看似笑,瞳仁里却是不屑和冰凉的,“您嫁给萱老爷不也是连老太爷都没见吗?萱雪嫣不也生出来了?哈哈,纳妾嘛,新郎都不在意,你们在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