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闻声在心里不由得暗骂姓付的老家伙到底长的是什么脑子,居然攒了这么多大钱,就连名字都取得名副其实——富人!
妈蛋,难怪瞧不起他们阮家和萧家,就瞧得起曹家,毕竟曹家在财势方面在他们之上,俗话说得好: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也是人之常情。
所以阮斌和萧飏还得继续努力往上攀。
付裕咧嘴笑笑,今天算是帮老头子把青铜炉抢到手了,主要还是得看谁钱多,有时候钱再多也是难买心头好,就像萧飏那混小子,居然不肯把鸡缺杯转让给他,害他好长一段时间就像是跟心爱的女神错过,连花神都不肯卖他,搅得他对那两只小瓷杯子魂牵梦绕的,真是无耻啊无耻。
付裕去取战利器,那头曹极眯起危险的眼色看着付裕远去的背影,心里不知在计算着些什么。
林珊珊知道付裕,当初母亲有让她去试着接近这个男人,只是他并不看她的数,最后却阴差阳错跟了曹极。
曹极对她不错,跟了他快两年多了,但她并不怎么喜欢曹极,他为人有时候容易冲动,与此同时也是个极阴险之人,不过,正是因为她遇上了这样的男人,让她对看不顺眼的人事物,对付起来也是得心应手,例如让她讨厌至极的林家父女。
今晚青铜器仅此一件,接下来是最后收尾阶段,一片断面不整的泛黄的唐代丝绸,大概二三十公分大,不知其物主人是打哪具死鬼身上扒下来的,光是看着就让人摇头大叹晦气,丝绸看起来纹路不清,拍卖最低价格居然敢开125万。
“一块破布卖125万,这人到底是有多缺钱啊?”蒋丽君摇头笑话道。
“肯定是想钱想疯了。”赵仕靖接尾道,妈蛋,一块唐代的抹布居然这么值钱?坑哥啊!
“唐代的丝绸放值钱吗?”林汐娮对古代纺织品放到至今的价格并不了解,不过块丝绸看大伙的剧烈的反应,不像是值这个价格的?
才想着好,听到身后有个粗里粗气的大爷们嫌弃道:“啊呸,就是给老子做门口踩布也嫌晦气。”
“五万我还能考虑一下。”一知性打扮的女人道,坐在椅子上,给人有点文弱之感。
“一万我都不考虑,留国家研究人员买吧。”一小哥咂咂嘴,他倒是要看看今晚会有哪个傻瓜会把它买下来。
林汐娮闻声摇头苦笑,要是这块布主人在场,那岂不是要被气哭了,不过她觉得,做人还得实际一点吧,这块布到底值多少钱,她也不好评论。
“耍人吗?”有人叫唤了声,紧接着已经有人起身离开,用行动表示没兴趣。
而其他剩下来的人是想要看看会不会有傻子把它买下来,拍卖台上,拍卖师也很是难堪,他从事拍卖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情况,结果自然很明显,价格连动都不动一下,最终物还其主。
保加得亚拍卖会算是圆满落幕。
离开拍卖会场时大伙对那块唐代破布聊得津津有味,林汐娮被蒋丽君挽着走,萧飏被丢在后头,他对蒋丽君是恨得牙痒痒的,没事总占着他的宝贝不放。
阮斌他们跟萧飏一起走,总深感有一股像打翻陈年老醋的酸味在弥漫呢?
回客房的时候,蒋丽君硬拽着林汐娮到自己的房间过夜,萧飏这下要发飙了,都占他的人一天了,还不肯还给他,他不答应,那头伸手一把将宝贝抢回怀里,转身带回房去,什么小师姐小姐妹,统统滚蛋。
“哎,这男人怎么这么小气。”蒋丽君努嘴表示不满。
“你也是够了,这么寂寞,哥陪你~”阮斌调侃笑道,说罢给蒋丽君丢了记小电眼。
蒋宗章父子见着,默契地给阮斌左右脑门来了一记‘佛山无影掌’,蒋宗章鄙视道:“臭小子,作死啦你,敢调戏我孙女。”当他们这做爹做爷爷是死的,哼!
蒋丽君见着当即忍俊不噤笑喷,转身开心地回房,就让亲爹跟爷爷好好教训一下那臭流氓。
阮斌倒是忘了蒋家那两个老家伙,赶紧还以讨好的苦笑道歉:“没有的事,您们二老听错了。”
“靠,你意思是说我俩父子耳背了?”蒋建国笑问道,却让阮斌看着有些碜人,有种感觉像极了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主。
枉他一世英名,居然敌不过这一家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