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好后,两人关系亲密了不少,上班的每天,他都亲自接送,无论他的身份在外人眼睛是多么的高贵,但在她的面前,他只是把自己当作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没有纡尊降贵可言,仅是想对她更好,更体贴。
平静了一个月后,林汐娮意外接到了白莎莎的电话:“林小姐,我和阿飏的婚事提前,就在月底,我让人安排了预留好两个贵宾席,欢迎你和太子爷前来参加婚礼。”
“……恭喜。”林汐娮听完犹如晴天霹雳,白莎莎为什么会知道她的电话?
她要和萧飏结婚了,而新娘却不是她,她以为这一个月以来,她心情好转了,萧飏的事她可以缓一缓了,可是却有人不愿意放过她,为什么不让她安安静静地过呢?
哪怕要结婚了,就不能让消息拖得越久越好吗?
此时尚少安正开着车,接林汐娮回家,听到手机响,余光睨了眼她的来显,是华夏那边打来的陌生电话?还是她的朋友换号码了?
猜测之际,看到她脸色瞬间煞白,当她道出恭喜两个字时,他猜到了是谁打来的电话,车子往边上一停,伸手拿过她的电话,对白莎莎说道:“这种事,不必特地致电说明。”
白莎莎没想到会在讲到一半,突然冒出个男人的冰冷声音,带着点不悦,她猜:“你是太子爷?”
尚少安对此不否认自己的身份,直言道:“以后请你不要再打电话来骚扰她。”
“太子爷,您误会我了,我只是希望汐娮能和您一起过来参加我和阿飏的婚礼。”白莎莎意识到后,态度由高傲得色立即变得阿谀奉承。
尚少安闻声不住鄙视地轻呵道:“就你那寒酸的婚礼想让汐娮去参加,省省吧,她,你们请不起。”说完结束了通话,把手机还给林汐娮。
林汐娮没想到尚少安会这么做,不过他刚才说的话好伤人,不过也很解气,可想到萧飏跟白莎莎那种女人结婚,她真的是无法接受,毕竟她还爱着萧飏,哪怕知道他要结婚了……
她该不该出席他的婚礼?
要不要当面去给他道声恭喜?
或是试着问他:萧飏,你还记得我吗?
其实她更想问他:萧飏,你还爱我吗?
可她不敢,也不能这么做,萧家会恨死她的,萧飏要是不愿意跟白莎莎结婚,他又怎会答应?
她相信在他失忆前,他是爱她的,他愿意用生命来保护她周全。
只是,他可知道那样的付出,会让她今生难忘的,哪怕日后身旁的人不再是他,在她的心里依旧会有一片小小的地带,为他保留,因为刻骨铭心过,所以会留下痕迹。
此时此刻,她好思念他。
“别哭……”耳畔传来尚少安深厚的声音,旋即她已被拉入他的怀里,任由着她的眼泪打湿他的衣襟,她侧着身埋首在他怀里越哭心越痛,能不能稍稍停,她就快要窒息了,曾经陈弘文带给她的并无多大的心痛感,可偏偏遇到了萧飏,失去他,就像被人残忍地撕去了她半个心脏。
“可是我的心好痛……”听到她泣不成声的哭诉,他的心里比她更难受。
他不想看到她痛心落泪,因为他心比她更痛。
“既然如此,我来帮你忘了他。”
“什么?”林汐娮哭腔浓重地问了声,被他突然捧起染满泪光的脸上尽是困惑,不给她思考结果的时间,已俯首亲吻上她泪湿的双唇,霸道地将她抱紧,不容她抗拒,只有让她忘记萧飏,她才能在他的身边绽放笑容。
林汐娮没想到他居然会吻她,此时此刻带给她的是震惊,与不知所措,当他强行挑开她的齿贝,抵达她的舌壁,她的灰白的世界一点点开始坍塌,渐渐被空白取而代之,她不知道是怎么了,思维神经像打了死结,大脑像中止了思考。
绕缭着她的温柔,他是如此的沉醉其中,不管这一吻过去后,她会如何,但是他不会让她回到萧飏的身边。
不知过去了多久,身后有人不识趣地频频打过来喇叭催促,本想不作理会,可对方见喇叭不凑效,直接上前敲窗……
这时两人才从中缓回神来,林汐娮第一时间把他赶紧推开,尚少安有些意犹未尽,被人打扰心里不爽,打开车窗冷瞪向那个混蛋,旋即听闻对方说:“嘿,哥们,这里是转弯通道禁止停车,你车子太久了,影响到我们正常行驶。”
尚少安闻声略显尴尬,当下把车窗一关,扬尘离去,直接气坏了对方,遇上她的事,他经常犯傻,打破了他近三十年来的良好记录。
林汐娮默不作声扭开头看向车窗外,车厢里的气氛总觉得好微妙,也有一点尴尬,刚才他居然吻了她,还有那句话听完后,她不懂该如何面对他,她不确定,也不敢确定是不是耳朵幻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