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凝摇头，“第二种可能性不大。菜馆里到处都安着摄像头。我以前还问过阿兰，哪有餐厅到处安摄像头的！她说是风品的安排。”
“这名义上是风品的产业，风家树大招风，风品小心一些是对的。”
“所以陈小雨应该也知道这个情况，不管是她还是她收买的人，都很难在菜馆动手脚。”
周一轩却摇头，“未必。风品应该不会告诉陈小雨这些事。而大家能看见的，只是安在明处的那些摄像头。”
“你的意思是，我们很有可能利用那些隐蔽的摄像头找出真相？”徐子凝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对。我去医院之前交代过赵允栋，让他把那些监控录像全部复制一遍再交给来调查的人。他已经办好了。”
“来调查的不都是相关部门的人？你怕录像被他们做手脚？陈小雨就是个普通人，听阿兰说也没什么家世背、景，你是不是多虑了？”
“有备无患。就算是，恶心恶心风品也不错。”
徐子凝再次为风品哀悼。
的确，一夜风流怀了自己骨肉的女人陷害阿兰，被情敌赵允栋找出证据……想一下都觉得又狗血又精彩！
“周一轩，我其实觉得，有了你这样的朋友，压根儿不需要敌人啊！”想明白的徐子凝不由得摇头。
“我也这么觉得。”周一轩显然丝毫不以为耻。
“可是万一录像真的不能发现问题呢？我们或许还可以从陈小雨的那些朋友身上入手。”徐子凝又想到了其它方面。
“没用。那么多人，很容易说漏嘴。所以即便是陈小雨是提前在他们身上搞了鬼，他们自己肯定也是不知情的！”
徐子凝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这女人哪儿来得这么多心机！我一直防备着，就怕她诬陷阿兰推倒她什么的！”
“没事儿少看点狗血剧！”周一轩很鄙视的目光扫过来。
徐子凝：“……”
“腹泻引发子宫收缩，情况危急却没真的伤到孩子。”徐子凝心不在焉地喝几口粥，想了想又忍不住问周一轩：“陈小雨怎么会知道这些？有人教她？”
“或者是她自己怀过孕。”周一轩漫不经心地敲了敲桌子，催促徐子凝快点吃完。
徐子凝瞪他一眼三两口喝完，擦了擦嘴，“我之前还一直看着她，她演技真的太好了！还一直喊‘我肚子为什么这么硬’，又主动说她肚子不疼，我只顾着奇怪她为什么还会帮阿兰这边开脱责任了。因为惯性思维，总觉得流产肯定是要先肚子疼的，你这么一说，回想起来，她那时候虽然显得很茫然，却根本不惊慌的样子，也太镇定了点儿。哪个第一次当妈的能不紧张！哪怕明知道不是孩子不对劲，只要是腹部不舒服肯定也吓得慌了神儿！”
周一轩点头，却说：“你怀过孕？这么有经验？”
“我要是有经验，会被她耍得这么团团转？”徐子凝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周一轩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忘了！你还是处!”
“喂！周一轩！你能不能小声点儿！”徐子凝吓了一跳，赶紧四处瞧瞧。
“你也觉得这样是个怪物？要不然我帮你？我很乐于助人的！”
“要不要我给你额头上写几个字？”
“什么？”周一轩想着，这女人嘴里别指望听到什么夸奖的话，多半是什么“色狼”之类。
“我是雷锋！”
周一轩：“……”
“下面还可以加个批注……”
周一轩眯着眼看了她一眼，挥手喊买单，这女人的话还是不要继续听下去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