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看!就你这个老是板着一张脸的样子,我爸爸肯定不喜欢你!他以前总是说,‘我女儿将来的老公,必须得是这个世界上最能包容她的人。’哎呀呀,你看看,你这动不动就给我脸色看,还要骂人,还要拿我当保姆使唤,我爸爸怎么可能接受你啊!”
周一轩的脸色陈列沉,闷了半天才说:“我早就说请保姆的……”
“那你不是不喜欢家里有外人嘛!”徐子凝摸着下巴开始惆怅,“要不这样儿,我帮你瞒着我爸爸。到时候他出院了,要是提出想去咱们家看看的时候儿,你就临时找上几个帮佣?这都好办,关键是,你不能在他面前老是这样凶巴巴地对我。要不他要是不答应咱们俩的事情怎么办?”
周一轩看着她冥思苦想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咱们俩?咱们俩有什么事儿?”
“喂!你!”徐子凝气鼓鼓地瞪着他。
“好了!你不用担心这个。”周一轩不知道想说什么,看着徐子凝完全兴奋地不能自已的样子又把话头儿给咽了下去。
回到家里,徐子凝还是一副大力水手吃了菠菜的亢奋状态,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手舞足蹈地跟周一轩讲她小时候跟父亲之间的故事。
周一轩也不插话,端着杯红酒若有所思地听着,过了好一会儿才问她,“你爸爸很忙?我怎么觉得,你讲来讲去就那么几件事?”
徐子凝顿了顿,才发现自己真是颠来倒去把小时候那点儿事儿都讲了几遍了,还不包括下午在车上重复过的。
她嘿嘿笑了两声,“听得很无聊吧?主要是我爸爸一直特别忙,所以很少在家。”
“听起来,倒是比我还忙。”周一轩慢悠悠地说。
“是啊,我就奇怪,你怎么这么闲!”徐子凝看他一眼,“周氏比我们家的企业大多了,你哪里来那么多时间在家里呆着。”
“你不是也经常在家?你现在不也是在掌管你爸爸的产业?”
徐子凝一愣,“那不一样啊。我爸爸那时候是创业嘛。”
周一轩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催促着徐子凝快点儿去休息。徐子凝哪里睡得着,抱着被子在床上偷笑打滚儿,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就急着起床再去疗养院。
不过想想昨晚周一轩被自己拉着当听众,半夜才休息,徐子凝觉得还是给他留个纸条自己先去比较好。不过她一开门就看到周一轩已经穿戴整齐地在等她,倒是被吓了一跳。
“你昨晚是去做贼了吗?瞧瞧你这黑眼圈儿!”周一轩没好气儿地瞪她一眼。
“我太高兴,睡不着嘛!不过没关系,你看我精神多好!这就叫人逢喜事精神爽!”
徐子凝笑眯眯,她现在是心情格外好,看什么都顺眼,就是周一轩这张臭脸瞧着都显得格外亲切。
等他们再次来到疗养院的时候儿,徐子凝还在外面,就透过窗户看到里面有好多医护人员,她不由得放慢脚步,把手按在胸口上对周一轩说:“你说我是不是最近太倒霉了?”
“怎么?”周一轩挑挑眉。
“我爸爸这都没事儿了,我怎么一走近这里,居然就有种怪怪的感觉……好像……就好像得而复失那种感觉似得。”
周一轩抬眼仔仔细细地看她一眼,徐子凝自己先笑着在嘴边上轻轻拍了一下,“呸呸呸!胡说八道什么呢!大吉大利!”
“你父亲的身体是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是呀!是呀!”徐子凝连连点头,忽略了周一轩特意加重的“身体”两个字。
徐天成今天比昨天的状态又好了一点,等医生走了,还有精神跟家人聊几句。
见徐子凝身后跟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心里就明白了几分,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周一轩。
“爸,他叫周一轩。”徐子凝有点儿扭捏地介绍。
徐天成并没多说什么,只是点头示意,转而问起了家里的情况。他这一问,徐子凝多少有点别扭。二叔跟三叔那两家现在的状况都不怎么好,虽然是他们咎由自取,可是父亲刚刚才醒来,她不想让他知道这些糟心事儿。
周一轩看出她的为难轻咳一声,“子凝,跟伯父讲讲你掌管公司的情况吧!”
徐子凝一愣,父亲问得是家里,周一轩让她谈公司?